十兩鮮葉才能製成一兩高等級的大紅袍精製幹茶,空間茶樹已經已經比這個比例高得多了。
但這也是急不得的事情,要想有所緩解,看來只能等那幾十株茶樹再長大點兒,然後取其健壯枝條進行扦插繁殖,如果成功的話。那大概就要算大紅袍茶樹苗的第四代了,不過根據實驗驗證,這種茶樹的無性繁殖後代母本特徵狀態繼承非常穩定,不用擔心衰減的問題。
好在還有翠鋒茶。數量雖然也不多,但比大紅袍的情況要好上一些,尤其是它的出芽速度,似乎比後者來得要快,這也是不大容易理解的事情。
空間三號田塊面積不大。光是人參、翠鋒茶樹、大紅袍茶樹這三樣東西就幾乎佔滿,無法再種植其他東西。
話說自從有了空間茶葉,市面上其他的成品茶,哪怕上千元一斤的。也不怎麼對胃口了。而且他發覺,由於自己長期飲用空間水和食用與空間相關的各種食品。現在舌頭的味覺功能越來越發達敏感,只需一小口。食物、飲料的味道特點就像被擱在放大鏡下一樣,優劣立即被展示得一清二楚,纖毫畢現,這讓他基本上快成為了被動的美食家。
唉,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想到這裡,李悠然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時,他想起網上曾經有位音響發燒友寫的一篇文章,非常有代表性,還引起了很多人的爭論。那位網友說,多年以前,自己還不懂音響為何物,那時一臺古老的單喇叭錄音機加一盤翻錄的磁帶,就能令他聽得津津有味,陶醉其中,甚至茶飯不思。
後來隨著社會發展,個人經濟條件的提高,他開始玩起了音響,從幾千玩到了幾萬、十幾萬一套的發燒器材,每每為一條音訊線的選擇、煲音箱的最佳方式絞盡腦汁。時間長了,自己的木耳也煉成了一雙“金耳”。
但問題也隨之而來,漸漸地,他發現自己聽音響的時候,已經不是在欣賞音樂本身,反而是不自覺地挑各種毛病,高音穿透力如何,低音下潛力度如何,什麼地方不到位等等,一點點的缺陷都令他感覺不舒服。就這樣,空守著十幾萬的高階器材,卻再也找不到當初聽磁帶錄音機時的那種快樂了。靜下心來,他感到疑惑不解,並且開始反思,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鑑於此,李悠然覺得自己應該把工作和生活嚴格區分開,生意上再如何精益求精那都是應該的,但生活上不行,反而得有意識的馬虎一些,糊塗一些,不能過得太精緻,否則形成習慣之後,時間長了會讓人很累心的。
正想著事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請進。”李悠然收斂心思,將上身端坐。
門被推開,身著便裝的劉森江和陳傳忠兩位大廚走了進來。
“哦,兩位來了,請坐。”李悠然招呼道。
待兩位大廚落座,李悠然開門見山,和他們講起了使用特製水制酒的想法,並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兩位大廚聽了之後,各自沉思了一會兒。
“其實,我早就有這種想法,咱們私房菜館來的都是高階客戶,在酒水上面的消費不會吝嗇的,整個餐飲界,這一塊兒的利潤所佔比例都是不小,咱們沒有做這方面的生意,實在是有些可惜。小周領班反映,現在私房菜館的客人自帶酒水大多是茅臺、五糧液、瀘州老窖等高檔貨,還不乏xo級別以上的洋酒,消費實力可見一斑。”劉森江蹙了蹙眉頭,率先發言。
“怪不得什麼茅臺、五糧液之類的大牌這兩年勾搭著漲價,國內有錢人真是多啊。還有,聽說這些酒現在光是在國內漲,出口賣給老外的反而便宜。好些個出國旅遊的人還買了往回帶呢。”李悠然感慨地說道。
“這不奇怪,不光是它們,現在很多出口的東西都比國內便宜,保真,質量還好。原因嘛,我估計可能是因為出口貨代表臉面,有關部門比較重視,下了大力氣抓,又給政策優惠,品質檢查也嚴格,至於國內的反而無所謂了。”陳傳忠說著,語氣中也頗有些不滿。
“唉,國內這些名酒不光賣得貴,假貨還多,所以我一直不想做它們的生意。好了,言歸正傳,我們自己釀酒可不可行,二位請暢所欲言。”李悠然將話題收回。
“我對這一塊兒不大在行,得看老劉的,他可是行家。”陳傳忠轉頭看了劉森江一眼。
“嗨,什麼行家,老陳你可別抬舉我了。也就是過去搞著玩,做過幾壇米酒而已,就和現在郊區那些農家樂的土釀差不多,算不得什麼的。”劉森江連忙撇清,在他心目中,那些大酒廠的老師傅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