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秦雙雙看得清清楚楚,暗自猜想著丫頭怕是早戀了,天哪,這才十二歲而已。在二十一世紀也不過就是一個初一的孩子吧。雖說古代結婚早。但也不能……
“此事我會想辦法,陪我煎藥去,呆會我們上趟街。”秦雙雙嚴肅地說道,快步向前走去。
明鏡城也像各大城市一樣。有著很多的賭坊妓院,這種東西不是說禁就能禁得了的,以至於明月國日益衰靡,很多青年也都混在這裡,成天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鬼修好不容易才在一家賭坊找到了輝宏錢莊的管家,心中有氣,那管家差點害死了人命。卻還有心情在這裡賭博,簡直是渣子。
“壓好離手!誒,壓好離手!”賭坊中時不時傳來這樣的聲音,伴隨著賭客們時而歡呼雀躍時而垂頭嘆氣地聲音,嘈雜一片。
“我就壓小!就不信連開十二把大的!”管家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鬼修已經來到他的身後,還在不服輸地拿出最後地銀票,全部拍到寫著大字的方塊之中。
他這一夜把從錢莊偷來的錢輸的四四五五了,就剩下那桌上最後一把,把著僥倖的心理。他只想把錢全部贏回本就夠了。
鬼修一把抓住了那管家,一把將他剛剛壓在賭桌上的錢收了回來。
“錢莊的錢就是讓你來賭地,敗類,跟我回去!”鬼修扯著管家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往外走。
“想搗亂,沒那麼容易。”賭桌上搖色子地大漢憤怒了。看著鬼修從壓定地桌面上拿走那些銀票足足也有幾百兩,到手的銀票飛了,他豈能不火。
經他一招呼,站於門口地兩大漢擋住了鬼修的去路。
“你想怎麼樣?”鬼修倒不是怕他們人多,對付這些凡夫俗子,他那點功夫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是他是修真者,若出手傷了這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說出去多少有點不好。
那領頭的大漢幾步跨到鬼修面前,漲紅著臉道:“賭場有賭場地規矩。壓定離手。你卻又把銀票討回去,不合禮數。把銀票留下。不然你休想離開!”
“哦?是嗎。若是沒錯,你那一盤還沒有開。你就知道一定是大,要我把銀票留下。”鬼修不緊不慢淡淡地說道,也不跟這些傢伙生氣。
這般說來也確實是他們沒理,當著眾賭客的面,那大漢又怎麼好說他預定這把是大,那不明白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承認賭坊在作弊嗎?現在的賭坊開多了,競爭也激烈,這家吉祥賭坊也只是因為是老賭坊,所以客源相對而言要比較多一點。但若是賭坊有作弊嫌疑說出,估計也只有關門大吉的份了。所以這個時候,他卻也不敢多麼蠻橫,說色子出來一定是大。
“那就等色子開盤,你再走。賭坊的規矩不能讓你一人破壞。”大漢不悅地說道,心想,這色子開大開小還不是我一句話,效果一樣,便懶得與你計較。
修淡淡一笑,本來想這管家把錢莊地錢輸得只剩下這麼多,拿回去也就算了。既然人家不讓走,倒不如贏點回來。
見鬼修答應了,大漢面露奸詐的笑容,一揮手,門口的兩人也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大漢走到桌前,雙手搖動著小鐘罩中的色子,猛然拍在桌上,露出一絲奸笑。這把一定是大,他可是做了手腳的。
在他掀開鐘罩的一瞬間,鬼修手指輕輕一彈,臉上露出了笑容。
大漢高興地掀開了罩子,樂呵呵地說道:“銀票可以留下了吧!”
“你看呢!”鬼修示意他看那最後色子。
紅紅的三個一字向上,一一一,三點,小!
不可能!大漢一驚,罵道:“一定是你動了手腳,你個王八
“在場的所有觀眾作證,這色子確實是一開就是三點小,我離它那麼遠,又如何做地了手腳。你看都不看便說這色子是大,難道是你做了手腳?”鬼修冷笑一聲,說道。
鬼修地這番言語引來了不少賭客的議論。
“當然不是,我吉祥賭坊做地是正經生意,從不作假。”大漢看見賭客們漸漸開始騷動,便承諾說道。
“既然如此,按照慣例,壓一賠二,拿錢來,我走人。不要耍賴,大家都是證人。”鬼修收回銀票數了數,“一共是七百三十兩,你得賠我一千零六十兩。”
站在一旁的管家見了,眼睛都紅了,用佩服的目光看著鬼修,一副崇拜到死的花痴樣。
在眾賭客的議論聲中,做莊的大漢臉變得鐵青,良久,才開了尊口,“去庫房拿一千零六十兩的銀票給這位爺。”
鬼修滿意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