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他離開我老婆子的。”
連嘯一陣默然,想到了手中的傷勢,連忙追問道:“不知道我的手上傷勢,該怎麼處理?”
袁**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了一隻小號的瓷瓶,朝著連嘯的臉面擲來,道:“拿住這藥,外敷,一個月就自行好轉。”
連嘯上前將瓷瓶拿住,好奇地看了一眼,心想:“沒有想到我連嘯今天會載這樣大的跟頭。”當即抬頭看向袁**,道:“你要將生兒帶往何處?”
餘我生或許知道這些人對自己存在善意,所以也回頭仔細地看了一眼連嘯,要知道,他自小沒有得到多少的母愛,心中總感覺缺少了什麼,今日突然知道有這樣多的人心疼自己,如何不讓他欣喜若狂,只是,自己不能夠陪在這些人的跟前,如果他們能夠和婆婆和好,那該多好!
袁**答道:“我帶著生兒自會好好照顧他的,連舵主不要擔心,只是,有一件事。”她說著這話,回頭看向了連嘯,神情變得極為鎮定。
連嘯想起了方才袁**對他說過的話,此時看見袁**的表情,立馬會意,說道:“不知道鬼母說的可是有關我神教內部的事情,如果是方才鬼母說的那件事,我看就算了,這畢竟是神教內部的事,鬼母不該來參合的。”
袁**輕輕地笑了一笑,道:“此時雖然看來與我鬼母沒有關係,但是我想起了一位故人,這事我就不得不管。我經過這安徽分舵的時候,你猜我見過誰了?只怕你也聽說過此人,只是沒有機會見面而已。”
連嘯神情為之一粟,立馬說道:“你說的是神教分舵?”
袁**點頭道:“不錯。”連嘯立馬問道:“他可是還好?”
袁**道:“很好,和你一樣,整日如坐針氈,不知道那天會大禍臨頭,所以,整日裡為那一天在做準備。”
連嘯為之一呆,喃喃自語一陣,道:“哼,哼,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唉,他是不是給你說過什麼事情,你對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袁**道:“難道他說的不是真的?連舵主認為還有希望?”
連嘯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好久沒有見到他。這一次來江南總壇,路過他的門前,卻不敢去見他。”
袁**搖頭道:“連舵主,鬼母年紀大了,但是也必須奉勸你一句:受制與人,不如反制於別人。人心莫測,還是小心為妙。你經歷的事情只怕比他還多,你的結局,哼,哼,只怕比他還慘。”
連嘯身子一震,抬頭茫然地看向了袁**,她的話,正好說中了自己的內心的傷疤。
連嘯微微苦澀一笑,道:“現在神教正在發展中原勢力,正是需要我們合力效勞的時節,此事還是以後再提。”
隨即他轉頭看向文治眾人,見到眾人臉上神情一陣茫然,要知道,這樣的秘密事情,也僅僅只有心中有數,所以,其餘人的臉上盡是茫然之色。
袁**說到這裡,轉身用手好好地撫摸了一記餘我生的頭,道:“連舵主,你看,我的後繼之人就已經找好,神教是大有希望的。”
連嘯看見她親暱餘我生,忙道:“鬼母,你,你的意思是生兒?”
袁**道:“餘我生這個名字,正是我生之意,我老了,但我的心願一定會完成的。這些,就全部寄託在了生兒的身上。放心,我會好好調教他,讓他成為可造之材。”
是不是,她話語之中的可造之材,就如是自己的這一生,殺人無數,縱橫天下,無人能敵,這就是她心中的可造之材?那餘我生的命運,會受到他的安排嗎?
………【第六回:苦心孤詣大本營(1)】………
(坐著要上班,還要碼字,很辛苦,但是有大大們的陪伴,這點痛苦,不算什麼。蔡蔡會更加努力在起點這個舞臺上強大起來的。)
連嘯神情看來不是很好,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道:“既然鬼母執意要帶走生兒,我倒是沒有意見,只不過,我想。”他說到這裡,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鬼母道:“連舵主也是一方豪傑,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連嘯悵然一嘆,道:“我的一個婢女,就是生兒的乾孃,很想念這孩子。時間雖然隔了七年之久,但是,她好像並沒有忘記這孩子。”
餘我生心中一喜,想著:“原來我還有一位乾孃,不知道這乾孃在什麼地方,能夠見到嗎?”
袁**道:“連舵主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要帶這孩子去見她不成?”
連嘯點頭道:“不錯,最近她的病情反反覆覆,我看生兒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