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好餘我生。
奇怪的是,餘我生在半空之中的緊張神情隨著身子一落地之後,就漸漸消失了,當看見文治轉頭看向自己的時候,居然衝著文治微微地笑了一笑,這是一個多麼與眾不同的孩子,方才的危險好像在他的內心沒有絲毫的停留,轉眼之間,就可以化哀愁為微笑顯於臉上。
文治小聲問道:“害怕嗎?”餘我生搖了搖頭,道:“不怕。”
文治心中一陣歡喜,上前輕輕地撫摸了一記餘我生的腦袋,心想:“這真是一個勇敢的孩子。”
文治與餘我生二人雖然暫時脫離了困境,但是那匹良駒與上前來相救文治的石克明顯然就沒有這樣好的運氣。只見到那匹良駒飛在了空中,空中噴灑出一道渾厚的血水,朝著它的下方散發而出。
如是一陣血雨,看見過太多殺戮的武林中人,對於這樣的場景沒有絲毫的驚訝,唯獨有些驚慌的該是餘我生與谷遺湘二人了,哪知道餘我生神情沒有變化,只是呆呆地看著這一切,似乎這所有的一切在他看來,沒有什麼值得這個孩子驚訝的地方。
反倒是谷遺湘,嚇得一陣尖叫,蹲在了地面上,閉上了雙眼,努力不讓自己的雙眼看見這血腥殘忍的一面。
再見那半空之中的石克明,揮動著雙拳朝著半空之中的柺杖抓來,他竟然一擊不成功,想到的是來赤手抓住這柺杖,他剩下的唯獨的那隻右手,難道就可以抓住那柺杖?
是不是在賭博,要知道那柺杖雖然一下就將駿馬殺死在了半空之中,但是餘威猶存,不是一般人就能夠阻止住的,這石克明雖然也是一位武學奇才,可以說是武藝高深,但面對著鬼母這樣的對手,是不是就有十足的把握了呢?
接下來的那一霎那,足以證明這所有的猜想。
見到石克明右手上前抓住了那根空中橫飛直撞的柺杖,就在這同時間,看見了石克明的右臂青筋暴現,血管內充滿的血液立馬充盈滿足。
這下一秒,是不是血管會立馬爆破?同時看見石克明的臉頰上面熱汗直滲,就在這瞬間,頭髮上面冒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氣,直接衝上了天空,這種場面看來有些嚇人。
一根早就脫離了主人雙手的柺杖上面到底蘊含著怎麼樣高深的力道呢?眼前的這一切似乎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石克明仰天一聲怒喝,心中的魔氣,只有對天發洩了。
緊接著,看見石克明身子下墜,在半空之中不停地旋轉,記住,這旋轉不是左右前後圍繞垂直的身子旋轉,見到他一手抓緊了柺杖,那根柺杖力道未消,在那半空之中不停地處在水平面上方前後左右地不停地旋轉。
而這石克明,右手抓緊了柺杖的頭端,是在隨著柺杖旋轉的方向身子不由自由地跟著旋轉。他可以控制柺杖的上升,卻沒有辦法控制住這柺杖的轉動力道。
這看來到底是柺杖控制住石克明,還是石克明控制住柺杖,已經沒有一個人可以說清的了。
連嘯騎在馬上,看見這一幕,心中悵然一嘆,想著:“不愧是鬼母,不愧是鬼母。”
鬼母身子一起,她的柺杖,自然只有她來拿取最為合適。石克明好不容易身子落地,還沒有來得及站穩。
這個時候,鬼母袁**一個轉身,就飛快地來到了他的跟前,上前一個探手,就將柺杖順手拿到了自己的手中。石克明幾乎沒有反應過來,頹然地坐下去,看著這一幕。然後鬼母飛快的朝前一躍,就來到了文治的背後。
文治看見了她的詭異身法,見到她竟然轉身到了自己的身後,心中一驚,立馬轉身看了過去,是想要來保護好餘我生,可是,他的身法顯然趕不及袁**的身影,只見到那袁**一個轉身,已經來到了文治的身後,伸手將餘我生的右臂抓住,朝前一拉,就拉倒了她的懷中。餘我生抬頭看向袁**,在他幼小的心靈之中,這是第二次看見袁**出手了。
第一次是在渝州,袁**為了搶到自己背後的寶劍,與渝州康家的人對決了一番,那個時候,那場對決深深地打動了餘我生的心靈,他認為,袁**婆婆是這個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幾乎沒有對手。相反,在谷遺湘的心中,反而認為這袁**是一個有些草菅人命的壞人,所以見到這場對決之後,餘我生對袁**的距離拉開了一大節。
餘我生上前緊緊地摟住了袁**的手臂,道:“婆婆,你為什麼這樣厲害?”
袁**沒有時間來回答這些,只是將目光看向了身旁不遠處的連嘯,說道:“連舵主,你還想來與我搶奪嗎?告訴你,這孩子是我的弟子,我是不會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