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只有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數幢別居里響起了一些疑惑的聲音,幾名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揉著歡後的倦臉,走到了窗邊和露臺邊,往庭園中望去。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個穿著軍服的男人正在向海邊的躺椅走去,音樂隨此人腳步而停,此情此景別有震攝感。
“顧惜風,把音樂停了。”身處庭園正中間的許樂對系統說道:“今天不是拍電影,你也不是白澤明,我也不需要這種出場儀式。”
隨著這句話,海畔的音樂全部停止,微鹹的風與歡愉嘶鳴的水鳥下方,別居里的人們吃驚地觀看著這一幕。
許樂走到躺椅前十米,停住了腳步。不知何時,有四名持槍的保鏢出現在躺椅的四周,正警惕地盯著他。
躺椅上的林鬥海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震驚地無法言語,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腰腿有些乏力,握著杯腳的手指關節,因為緊張而現出蒼白的顏色。
許樂沒有去看那些佩槍的保鏢,目光只落在躺椅上,看著椅上那個試圖殺死自己的世家子弟,眼睛微眯說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家的長輩都知道要避著我的報復,結果你卻還敢跑出來玩。”
林鬥海沒有說話,緩慢地將水晶杯放到身旁的矮几上,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沒有讓杯底的那些特釀酒水灑出來。
“你想做什麼?”看著面前不遠處的許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感,他覺得自己的咽喉無比疼痛,聲音都沙啞起來。
四名保鏢警惕地盯著許樂,小心翼翼地將手探向槍套,他們相信自己的實力,本不應該忌憚面前這個赤手空拳的人,但是外圍的安靜和少爺此時的神情,向他們充分說明了此人的危險性。
“把槍收起來吧。”莊園名義上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