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這一點又讓她與七大家裡那些夫人們有了極大的不同。
三十多歲的女子此時正在散發人生中最成熟美麗的光澤,眉眼柔順,偶一瞥便令人心生愉悅親近之感。聽到田胖子的話後,她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思考之中。今天忽然接到那個小男孩兒的電話,她確實有些吃驚,雖然已經答應了對方幫這個忙,但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還有很多情況需要分析。
總統大選馬上就要出結果,但對於鍾夫人來說,明年開春的議會財政稽核,才是她最關心的事情,要從那些議員們的手中,爭取到足額的資源配額,這關係到西林前線的穩定,所以她並不打算回西林度過新年,反正總統就職大典時,鍾司令也要回來。
“打電話的人,你也認識。”鍾夫人笑著說道:“兩年前那個小男孩,在你船上陪了煙花很長一段時間,我給了他一張卡片,兩年都沒有打,沒想到現在卻打了過來。”
田胖子手中的指甲刀微微一頓,渾圓的臉龐上雙眼微眯,依舊人畜無害,眼眸裡的寒意被掩藏的極好,片刻後他緩緩說道:“許樂?”
這個名字從他的嘴裡吐出來,格外簡單,不需要思考。和許樂自己想像的不一樣,無論是鍾夫人還是田船長,都沒有忘記過萍水相逢的這個男孩兒。田胖子還記得許樂的堅持執拗和表現出來的某種難得品質,要知道三有青年的評價,便是這位胖子船長贈給許樂的,鍾夫人也偶爾會從女兒的嘟噥聲裡,記起那個衣衫單薄,立於風雪之中的男孩兒,只不過最近一年聽到的少了些。
但真正讓鍾夫人和田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