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說道:“這只是預備措施,我並沒有想到會成為現實。”
“你如果想成為和帕布林不一樣的人,這些人應該出現的更早一些。”
“有人說過一句話,人如果沒有理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分別,人如果只有理想,那和泡沫有什麼分別?”
邰之源沉默片刻後繼續說道:“他不擇手段,我就必須要有些手段,純粹的理想主義者只有一個下場,被死亡或者被遺忘。另外,這些人會不會出現以及什麼時候出現,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事情。”
然後電話響了起來。
……
聯邦有資格有能力控制這種事情的男人,雙肩依然陡峭如山,身體雖然瘦削卻似乎充斥著無數力量,正沉默看著廣場上的畫面。
當年仰天大笑出門去,視家族為破鞋的他,在家族遭受致命威脅,生死一線之際,默然自百慕大飄然而歸,舍了半生打造的異域霸業,於風雨飄搖間,用雙肩扛起家門的名字。
看了很長時間後,林半山撥通了邰之源的電話,開口說道:“當總統先生連臉都不要了的時候,我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一些。”
“不擇手段這種事情,我比較擅長。”
第四卷 星光流年 第二百九十二章 悽風苦雨襲半山
結束通話電話後,邰之源從秘書手中接過薄薄的風衣,向房間外走去。鄒鬱默默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驟然發現單薄風衣遮蔽下的消瘦身體,很適合在此時此刻扮演悲情,然後煽情。
走出大樓之前,工作部門隸屬的公眾形象小組,用最快的速度替邰之源整理儀容。
那位滿頭大波浪捲髮、被從五A級廣告公司挖過來的女性策劃師,看著鏡中邰之源的臉頰,用急促的聲音囑附髮型師要將他的頭髮弄的更亂了一些,在聽到邰之源難以抑止的咳嗽聲後,更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非常好,議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