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道:“還剩三十一個,其他的都死了,就像灌木叢後面那些傢伙一樣,莫名其妙的死了。”
戈蘭高地上陷入短暫的沉默,機甲群外圍的灌木叢微微顫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樂盯著李瘋子的臉,聲音陡然提高,不再壓抑已經壓抑數日的憤怒,厲聲喝斥道:“聯邦打的最慘的部隊有沒有這麼高的死亡率?杜少卿往西南戰區投的四個師有沒有?海峽會戰區的部隊有沒有?如果都沒有,那麼你來告訴我,這他媽的又算什麼狗屁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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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瘋子眉梢微挑,緩聲說道:“老七組死的這些人是在為你承擔代價。”
“但他們沒有道理承擔。”忤樂看著他,嘲諷回答道:“我是不是帝國人和他們沒有關係,就如同你父親是個混帳東西,但我並不認為你是混帳,我也不認為你需要承擔代價。”
“叛軍?你真相信基地那位將軍的話,你相信軍方上層的指控?不,我知道你不相信,七組是我和老白一手帶出來的,你知道他們是多麼了不起的傢伙。”
“熊臨泉他們戰前被臨時調進NTR,被派遣到西南戰區,被刻意遺忘,被人試圖冷死在敵佔區,然後他們很強悍的活了下來,並且很漂亮地完成了那些該死的任務,結果呢?”
“結果就是已經快要進入絕境的他們,被聯邦軍方當成叛軍追殺!你剛才說我無恥,那我想問一下這又算是什麼?聯邦現在究竟怎麼了?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一個垃圾場?”
“李瘋子,我曾經是這個部隊的人,但我未曾想過短短三年時間,這支部隊就變成了一灘灘的狗屎,你不去查這些陰謀,不去查高原地底究竟發生了什麼,結果吭哧吭哧跑到這兒來追殺自己的戰友,你又變成了什麼狗屎?”
許樂盯著李瘋子的臉,以消失多年的刻薄尖酸口吻訓斥著對方,嘲諷說道:“你和你爹死之後怎麼有臉去見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