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名的酒也要用他的名字來命名。”
“但我只喜歡喝一號,而且當時還是小學生的我並不知道酒很好喝,我當時對這組雕像的疑問在於,為什麼左手邊這位要穿裙子。”
施清海很認真地回憶道,用手指了指頭頂那尊雄偉的仿古銅雕像。
“因為她是五人小組裡唯一的女性,擅長電腦設計。”鄒鬱抱著雙膝,眼睛看著廣場地面石縫裡的青草,輕聲回答道:“雖然雕像選用的是她中年時的形象,但女人總是喜歡穿裙子的。”
“照啊。”施清海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道:“我就是不明白,雕像弄幾十米高,還非得穿裙子,難道就不怕走光?”
鄒鬱沒有說話。
“我當時就想穿過欄杆,跑到她下面去看一眼,結果被警衛給揪了回來,我們校長把我好一通批判。”施清海感慨說道:“於是這就成為了我人生當中的一個不解之謎,究竟有沒有走光?當年的雕刻家究竟為她準備了什麼樣式的內褲?”
鄒鬱無話可說。
“今天我終於有這個機會能親自看一眼,感覺非常幸福。”
說完這句話,施清海很自然地向頭頂望去,認真端詳很長時間後,感慨說道:“居然沒有穿內褲。”
鄒鬱不得不說話了,她盯著膝蓋間的縫隙,說道:“現在是這麼個情況,你就不能關心一些比較正經的事情?”
“我只是想說,五人小組也是普通人,我們大家都是普通人。”施清海笑著說道:“只不過偶爾可以做些不普通的事。”
“比如像現在?”鄒鬱眉尖微蹙問道。
“是的。想到能夠讓我生命中所有賜予我幸福和美妙的女子,都能在電視上再次看到我,而且我今天的所作所為,可以為她將來的晚年回憶提供無數感傷感動感懷的素材,我便覺得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呀。”
施清海把最後那個呀字拖的很長,很糯,很真誠。
鄒鬱咬著鮮豔的下嘴唇,惱火說道:“電視臺肯定不會直播。”
“不用擔心,這麼多朋友都帶了可以攝像的手機電話……”然後他向黃色警戒線外面正拿著電話不停拍照的圍觀群眾們揮手致意。
陽光真好,陽光正好。
施清海的左手摟著鄒鬱的小腹,右手繞過她的上臂緊握著手槍,頭擱在她的肩上,看似親密,實則無力。或者無力,卻是繼臨海州雪夜那次不負責任的親密後難得的再一次親密。
他靠在鄒鬱肩上,眼睛微眯看著溫暖的陽光,身體感覺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不由想到幾年前在環山四州基金會大樓殺死麥德林後,曾經和許樂坐在陽光底,抽了根特別帶勁兒的煙。
“我想許樂了,幫我點根菸,然後幫我打個電話吧。”
被壓扁了的三七牌香菸在火苗中點燃,施清海美美地深吸一口,唇若紫蘭,然後抱著鄒鬱死皮賴臉地不肯放手。
廣場遠處一角,杜少卿點燃一根粗菸草,對身邊的軍官說了聲謝謝,然後隨便找了個情侶長椅坐了下來。
第四卷 星光流年 第一百三十八章 廣場上(下)
議會山長長石階上的硝煙已經散去,憲章廣場青青椅後草上陽光明媚,沉默的圍觀民眾在黃色警戒線後專注地觀看,荷槍實彈的軍警在維持秩序,看著五人小組雕像下面坐著的那對年輕男女,這場景看上去很像是一個愛情電影的拍攝現場,而不是生死契闊的殺戮陣地。
靠著女孩兒的肩頭,施清海咬著菸捲,眯著眼睛,想當年憶舊事,這根菸不像基金會大樓裡那根菸般給力,卻更加暖和。
嘀嘀幾聲輕響之後電話通了,穿越星辰的訊號無法得到即時的回答,所以那邊是一片安靜,就在這片安靜中,他那雙紫的很漂亮的薄唇微動,開始講話。
“名單上面的人,拜倫我殺了,保爾森被我打了兩槍。”他睏倦之意十足,認真數著人頭,繼續對著鄒鬱手中的電話說道:“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就交給你繼續做。”
“我是走上了絕路,所以才會把事情做的這麼絕,讓那些老頭子們無路可走。你不是我,你可以走的更穩當一些。”
沉默片刻後,施清海抿著嘴唇,輕輕吹了口氣,把額前飄著的頭髮吹的風中凌亂,露出迷人微笑說道:“這些都是閒事兒,下面是正經有些事情要麻煩你幫我去做。”
“你知道我有很多女朋友,不過她們不需要你去管,但我前兩天欠了一個小護士的人情,你一定要記著幫我還,幫我去欺負一下她的前任男朋友,她叫黃麗,在陸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