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工夫眼前的人就不見了。他又要殺自己嗎?為什麼呢?明明黑龍已經喪失魔性,武屍都已經恢復自由了啊。他揉了揉被掐的發痛的喉嚨,一點都不想承認這次和之前那次不同,雷克斯是真的使了力氣,是真的要殺他。
就算雷克斯是真的要殺他,汪大東還是要去找他的,這可是他好不容易遇到的人,重要程度一點都不比父母兄弟低。身體還沒有那麼聽使喚,汪大東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拽著櫃把手站定了身子,定了定神後出屋找人。
這裡並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雷家,汪大東剛出門就傻了眼。這地方與其說是人家不如說是一個酒店,他剛從314號房出來。完全沒有頭緒的汪大東只能下樓準備去前臺問問到底是誰把自己送來的,只是希望別沒有付房資,他現在是完全吃斷腸人的,不好花費太多。
到前臺去詢問314房是誰開的,沒想到前臺的服務小姐有些惶恐的叫來了經理,那經理汪大東覺得有些眼熟卻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見過。經理聽了他的問題,將他送到了餐廳的一個包廂裡然後離開了。在那個包廂裡汪大東看到了個再熟悉不過的人,正在大吃著。
“廖雨柔?”
“誒?你?”
顯然兩個人對見到對方都有些驚訝。想要走近汪大東卻迎來了一柄飛叉,看著她的抗拒他也就只能拉了離她最遠的椅子坐了。圓桌上擺滿了龍蝦海味,而那姑娘卻只是抱著一盆水果沙拉在啃著。“這是什麼懲罰遊戲?”汪大東問。怎麼會在一個手術還沒過一個月的人面前放一堆她不能吃的東西。
懲罰遊戲?廖雨柔苦笑了下,說:“這些本來是我想吃的,但是被人抓包現在只能看著了。”也只有她家爹地才能這麼殘忍,發現自己要的選單之後也沒有阻止,那些菜照上,但是不許吃,只能幹聞氣味的吃果子。“你要吃嗎?反正都沒動過呢。”她急需一個人來消滅那些讓人眼饞的東西,而汪大東,相信爹地是不會介意的。
反正也肚子餓了,那些高檔貨就在眼前不吃白不吃。找服務員要了套餐具汪大東就開啃,看的廖雨柔只是發笑。“你就不怕有毒?”她問。
“你不會害我。”
這話說的太肯定,聽的廖雨柔好想打人,因為他說的太正確了。她是絕對不會傷害汪大東的,就算是爹地發瘋說要殺了他,她也不會自己動手而是讓爹地自己解決,否則一旦爹地恢復正常了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塞完了那些水果,想鬆口氣然後生氣的時候,又一盤東西被放到面前。看著那滿是苦瓜苦菊之類苦菜的盤子廖雨柔簡直是想要掀桌了。
“少小姐,老爺交代了,這盤要好好吃光。”
爹地想要整人從來不需要真的使用拳腳,只要隨便用些“小伎倆”就可以了。他就那麼討厭看到汪大東嗎,所以把他帶回來就要被這麼惡整。廖雨柔恨恨地戳著眼前的苦菜,她可是最討厭苦味的。戳的正爽的時候她感覺汪大東一直盯著她看,於是一眼瞪過去,說:“看什麼看!”
“這是……你家的酒店?”汪大東問完,看到廖雨柔點頭,接著說:“那能幫我查查有沒有一個叫雷克斯的人住在這裡嗎?”
作者有話要說: 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掉,就是這麼任性,就是這麼幹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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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汪狗狗和雷克斯終於“心平氣和”的見面了,鼓掌~~~
“那能幫我查查有沒有一個叫雷克斯的人住在這裡嗎?”
“不能。”
“為什麼?”
“在幹掉這些之前我哪兒都不能去。”敲敲盤邊,廖雨柔說。“我是吃不下去,難道你要幫我?”廖雨柔只是這麼隨口一說,沒想到盤子真的被拿走了,汪大東已經二話不說的開始消滅那些苦菜。但,她還真是從來沒見過誰能吃涼拌菜能吃的額頭冒汗的。“不喜歡就不要吃了。”她忍不住友好的勸告。
“你先去查。”汪大東說這話的時候兩頰鼓鼓的,但還在不停的往嘴裡塞著。廖雨柔只是看著他並沒有照他的話去做,而是開口詢問:“我說你怎麼突然想找什麼姓雷的?”
“我剛才好像看到他了。”
“所以,你是在找兇手嘍。”
兇手?汪大東有點疑惑,嘴裡卻正塞的滿沒法詢問。看到廖雨柔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他明白了她在說什麼,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苦味無情的從嘴裡瀰漫到心裡。硬生生的吞下那一口,他說:“他是我朋友。”
“朋友會把你照死了掐?”廖雨柔看著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