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回溫柔出門都是男裝,他無法從裝束上辨別她究竟是已嫁還是未嫁。
雖然能斷定溫柔搬家改戶籍這件事裡一定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秘,不過早就領教過溫柔那爽辣的言語和清脆的巴掌,他再傻也不會在捏到她把柄之前自個送上門去探問捱罵,想找她的左鄰右舍打聽一下吧,無奈這個地段建的都是小戶宅院,能夠住得起這樣宅子的人家,家境多少還算殷實,也買著二三個下人使喚,白日裡男人家出了門,持家的夫人就緊閉著門兒坐家,對外事一概無知無聞,不像小家小戶的婦人,還時常串個門兒,或是坐在門前聚著堆兒做針線閒話,因此也打聽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
可越是探聽不出訊息,許秀才就越是被這隱秘勾得心裡癢癢,十分想要查訪清楚,然後藉著這事兒,整治得溫柔服服帖帖,哀哭告饒。他從前睡前最喜歡幻想自己中了舉,當了大官,許多人圍著他阿諛奉承,現下因著這事兒他連睡前幻想的內容都改了,不是猜測著溫柔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就是想象自己將溫柔的把柄抖落出來後,她臉上那值得令人玩味的表情,每每想到興奮難當,後果就是失眠。
這天他黑著兩個眼圈,再次偷偷的摸到溫柔住的宅子附近,想要跟蹤她,誰想卻發現溫媽媽挎著竹籃兒出門買菜,心裡又驚又喜,便悄悄跟在後面,待她轉過穿過一條街,走過半條巷子,才裝出巧遇的樣子,上前與她打了聲招呼。
溫媽媽吃驚的盯著這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人,愣了一會,想起溫柔的叮囑,只向他點點頭,道聲好,就急著想脫身離開。
誰想許秀才卻不打算放過她, 溫家所有人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