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流川約了一個人。
“你怎麼回來了?”
“我怎麼不能回來啦?”鍾流川笑著道。
“公司很冷清啊!”
“當然冷清了,董事長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露』頭了,生死不知,前幾天,有幾個公司的人被公安局給帶走了,涉嫌重罪,現在可是人人自危,在咱們公司裡的人,有幾個人是乾淨的?”
“那你還在這待著?”
“一個月好幾千塊錢呢!”來人笑著道。
“張總在哪裡?”
“礁石灘附近。”
“知道有誰和他接觸過嗎?”
“這就不好說了!”那個人喝了一口酒道。
鍾流川沒說話,仔細的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男子看了好一會。
“怎麼了?”
“有這個必要嗎,和我見面還得戴著面具?”
“啊,職業習慣,職業習慣,安欣還好嗎?”
“挺好的,她的病已經痊癒了。”鍾流川道。
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人,勉強是自己在公司之中認識的一個朋友,因為再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之中,他曾經救過對方的命,也因此結下了交情,只是兩個人之間的見面都是十分的注意,因為這個公司的『性』質實在是太過特殊了。
“那就好,你離開了就不應該回來的。”
“我不回來,但是公司裡的人還去找我,去過幾波人,終究是要做個了斷的。”鍾流川道。
“老闆暫時不會『露』頭了。”
“早晚而已。”
“這次來的目的是?”
“看看。”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那就好,喝酒。”
兩個人喝了一瓶酒,聊了一個多小時。
“走了,晚上得早點休息,否則對面板不好的。”
喝完杯中的就,吃了一口菜,他便轉身離開了。
“還是老樣子!”鍾流川獨自一個人將剩下的酒喝完,然後來到對方剛才做過的地方,一張紙條,一個電話號碼。
島城某處別墅之中,
“張君,你必須想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啊?”
“我們的聲音被打壓的非常厲害,島城的孫家為什麼突然間出手?”武藏小次郎十分不滿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他們做事從來都需要想我彙報的啊!”帶著棒球帽的張偉笑著道。
“肯定是你的人做事不利,將我們之間那些不能見人的生意暴『露』出來了。”
“有這個可能。”張偉道。
“張君為何如此的鎮定?!”
“不鎮定能怎麼辦,這個時候出頭,那不是明白著讓警察抓嗎?”
“那我們之間的生意怎麼辦?”
“自然是先放一放,等一等,不急於一時。”
“你等的了,我後面的人可是等不了。”
“武藏!”帶著棒球帽的男子突然間轉頭盯著身旁的男子。
“我說等,就得等!”六個字,一字一頓。
“你有意見?”
語氣冰冷如刀鋒一般。
“好吧!”武藏小次郎深吸了口氣道。
“還有,以後沒有事就不要來找我了,我想暫時離開島城一段時間。”男子道。
“我知道了。”
“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一夜無事。
次日清晨,島城的海邊某處。
“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上午。”鍾流川道。
“嘖嘖嘖,跟著先生就是不一般啊,這身上的氣質都變了。”賈自在叼著根菸望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鐘流川,這才多長時間不見,對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張總在哪?”
“礁石灘附近。”
“肯定不是。”鍾流川聽後道,“最起碼現在不會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