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跑了?”
“很有可能。”鍾流川望著身前的大海。
“跑了,那可是個大麻煩呢!”
叮鈴鈴,嗡,一陣手機響動。
賈自在拿起來一看,臉『色』大變。
“還真讓你說著了,他真的是打算跑路。”
“你在他身邊安『插』了人。”
“樹倒猢猻散,離心離德,想要反他的人太多了,島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他在島城有什麼置業自以為非常的保密,實際上早已經被任『摸』清楚了,只是沒說來而已,現在的問題就是該如何處理他了。”
“關鍵是不讓他手裡的那些東西發揮作用,是吧?”
“哎呀,這可是大難題啊,誰知道他有多少備份呢?”
“老實說,他到底掌握了我們多少的黑資料。”
“這個,沒人知道,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這些年來,他們公司背地裡做的可是殺人越貨的生意,每一次的生意,什麼人做的,多少錢,都是有記錄的,隨便蒐羅出來一樁那都是答案,有些甚至是特大案件,其中一兩樁甚至是驚天的那種,這東西爆發出來,那可相當於引爆了一枚超大號的炸彈,足以震驚全國。
“這個世界太黑暗了!”賈自在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發什麼感慨,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辦吧?”
“沒辦法,拿下他!”
“然後呢?”
“我們有幾個懷疑的物件,通通拿下。”賈自在道。
幹他們這一行的人,沒有一個是心慈手軟之輩,關鍵時刻,心狠手辣那是必須的,優柔寡斷的,那會死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嗯,鍾流川聽後點點頭,這件事情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如此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如果知道他真正信任的人是誰就好了。”賈自在來了這麼一句話。
“都查過了?”
“平日裡認為和他走的近的人都查過了。”
“那就查查走的不近的,平日裡不接觸,未必不是親信,可以找孫家的人幫忙,將他暫時扣押一段時間,理由嗎,應該好找吧?”
“對了,他懂易容術的,可得留點神。”
兩個人交流了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賈自在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鍾流川則是一個人站在那裡繼續看大海,『潮』起『潮』落。
壯觀!
他在海邊一直這麼站著,看著,靜靜的,天『色』變暗了,到了傍晚,然後方才轉身,慢慢的離開。
當天晚上,孫家的人得到了訊息,那位“張總”可能將要離開這裡,鍾流川親自去找的孫家大公子,然後孫家的能力開始顯現出來,那個試圖透過機場飛往國外的張總被攔了下來,理由十分的簡單,他的行李之中攜帶者違禁物品,一把刀,很鋒利的刀。
警局之中,
一個長相頗為忠厚的男子。
“說說吧,這把刀是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刀不是我放進去的。”
“不是你,是誰啊?”
“我真不知道,你們可以查查,這上面肯定是沒有我的指紋的。”男子道。
“張偉,在哪裡工作啊?”
“開公司。”
“什麼公司啊?”
“四海貿易公司。”
“嗯,這個名字很耳熟啊?!”
“這不是上個月別墅被炸的那個公司的老闆嗎,合著你沒死啊?!”
“沒有。”張偉沉思了一會之後道。
“那你怎麼不出來說一聲,那死掉的那個人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是誰,就是覺得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然後就躲起來了。”張偉道。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我不敢『露』頭,一直躲著。”張偉道。
“是什麼人威脅你?”
“不知道。”
“不知道?”
“對,因為不知道所以躲著,我最近感覺不太對勁,就想出去躲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出了這麼一回事。”
負責審問的警察也很吃驚,沒想到上面的一個電話居然帶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你有什麼仇人沒有?”
“嗯,沒有。”他搖了搖頭。
“這你一問三不知啊,那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