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腰間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被創口滲出來的血液然後了,褲襠也是暗紅一片,兩個地方同時出血。
“這,這,怎麼會這樣?!”
他突然感覺到渾身發冷,身體顫抖了起來。
“我會不會死,不,我不能死,我絕對不能死。”
“我要打電話!”
他顫巍巍的拿起了電話。
咣噹,電話掉在了地上的。
不,不,
他拿起電話,接連給你的父母、姐姐、能想到的人都打了電話。
有這樣的親戚有時候也是一種悲哀。
這一夜,他的家人連夜想辦法聯絡人,也多虧了他的姐姐,想辦法約到了京城專家,還是那位蘇教授,對方這一次答應的倒是挺痛快的,但是就是一個要求,想見見那位治好了魏海怪病的醫生,魏海的妻子救自己親弟弟心切,也就答應了下來。
於是曲揚連夜被送到了京城之中,住進了那家有名的醫院裡。
夜裡,山上靜悄悄的。
王耀在山上小屋之中靜思,想到些東西之後便記錄下來。
撇去人不說,單論病症而言,他還是想試試,這疑難雜症難得,對他的醫術是一個很好的驗證和提高,但是曲揚的性格和人品讓他十分的失望,這樣人物就算是治好了,將來也是社會的負面力量,不如不治。
為救一人而傷害十人、百人,不救!
次日,天空麗日高照。
炎熱的天氣已經持續了一個周了,還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這樣的天氣您和我爸就別出去了。”王耀這邊剛剛下山在醫館的門外攔住了要上山的父母,將他們勸了回去。
這要是中暑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人省吃儉用,為了省錢,有病不去醫院,抗抗就過去了,早晚一場大病,把你省下的錢都花進去還不止。
今天上午,楊書記的母親要來村裡,也早跟王耀約好了。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一輛汽車駛進了山村之中,在村子南頭停下,從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司機,另外一個則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這是楊書記請來的專門照顧他母親的保健醫生。
“應該就是這裡了!”老人抬頭看了看那黑瓦白牆的建築。
“這房子建的很漂亮啊。”
早有司機在前面敲了敲門,然後推門進去。
院子裡環境也不錯,在幾日連續的古泉水的澆灌之下,種下的各種植物的長勢那是非常的好,小院子裡的溫度要比外面低上一些,因此一進來便覺得舒服了很多。
“這佈置挺講究的。”
“你好,張阿姨。”聽到外面的響聲之後,王耀便從屋子裡出來。
這位楊書記的母親也是姓張的。
“你好,王醫生。”
“進屋坐。”
“打擾了。”
進了屋子之後,王耀便給他們到了杯水。
“您起色看上去好多了。”
“是,多虧你的藥。”老人笑著道,她現在是越發覺得自己的身體輕快了。
“我給您看看?”
“好。”
一番診斷之後,王耀確定這為老人的身體恢復的挺好,體內的“陰寒”就集中在了臟腑深處的幾個地方,這種情況和魏海的有些相似,要極致深處,需要更為猛烈的藥力,但是猛烈的藥力對身體也是有一定的影響的。
“我給您的三陽散都用完了?”
“哎,已經用完了。”
“那位溫補的藥呢?”
“一直在服用,沒有停下。”
“那就好,這樣,今天你先回去,等回頭我把藥熬製好,您安排人過來取。”
還有“靈草”的藥劑非比普通藥劑,需要王耀親自準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