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某人辦事的作風。我這不又快馬加鞭的跑到葉縣,葉縣的司農官更是個混球,說他們只截了登縣的水,沒截長豐的,長豐想要水啊,讓登縣開閘就是……”
青籬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看向胡流風,“那胡大人打算怎麼辦?”
胡流風抓起桌上的摺扇胡亂扇了幾下,“啪”的一聲將扇子合上:“即然大家都截,我為何不截?明天我就叫人去下游築壩,咱們也截水去……”
嶽行文眉頭一挑,“淇河自登縣向東一直到瀾江,全是我長豐縣的地界,你要把壩築到哪裡去?”
要築只能築到淇河入江口處。
胡流風眼一挑,“保一方是一方,我哪裡顧得了那麼多?還有,明天你給我多派些人手,我要去扒了登縣的壩……”
嶽行文眉頭又是一挑,“怕是我敢借給你,你也不敢去。這事看起來小,卻能惹出大亂子,你當真要去和登縣硬碰硬?”
胡流風也就那麼一說,兩邊的百姓若是一個控制不好,打將起來,那可真是要出大亂子的。
不瞞的瞪了他一眼,身子一垮,攤倒在椅子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麼辦?這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你可是長豐縣父母官呢,嶽青天大老爺……”
青籬又是忍不住一笑,這嶽行文雖然剛剛上任沒多久,卻是以雷歷風行的手段結了幾個陳年舊案,還為已被判為秋手問斬的死刑犯平了反,聽說這人被釋放的當天,長跪在衙門口,口中直呼“感謝嶽青天大老爺……”
從此,嶽行文便又多了一個稱呼:嶽青天。
嶽行文轉向青籬,“農事一事,為師不甚在行,你說說你有什麼法子?”
青籬一時也頭痛,爭水到這種地步,怕是北方几州旱得不輕呢。
想了半天,除了用壓水井從地下取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