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話。
陳德森沉聲道:“任狂,我陳家村對你如何,你心中應該有數,為了獨佔創世石碑,你竟然陰謀暗害我們,簡直禽獸不如。”
任狂頓時就笑了。
心中卻是有些疑惑。
陳德森一來就把話說死,難道不想遷徙石碑了?
或者說,他們已經下定決心和自己撕破臉,抓了自己後,強迫自己搬運石碑?
看到幾名長老冰冷的眼神,任狂知道,麻煩真的來了。
陳一名,是察覺出什麼了嗎?
陳德城嘆息了一聲,臉色複雜:“仙尊,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們嗎?其實,只要你開口,陳家村願意和仙尊您分享一切。”
任狂嘴角抽了抽。
這老頭是真的老實,還是裝出來的?
多半是後者。
作為祭司,他不可能不知道獻祭大陣的含義。
任狂看著他,笑道:“陳德城,不用裝下去了,你這麼孝順,倒真是爺爺的好孫子。”
陳德城臉色一變,苦笑道:“仙尊,我對你尊敬有加,你太讓我失望了。”
任狂微微一笑,道:“是嗎?身為祭司,你難道不知獻祭大陣有問題?”
陳德城道:“我確實不知道祭壇有問題。”
“不過仙尊既然知道有問題,為何不提前告訴我們一聲?”
“或者說,仙尊其實也希望我們全部死在祭壇?”
這話就有些誅心了。
陳家村弟子怒火更勝。
任狂知道有危險,卻不說。
其心可誅。
任狂哈哈一笑,道:“據我所知,只有邪惡組織,才會使用這種獻祭方式。”
“玄機門乃抗魔先鋒,舉全族之力,和暗黑廝殺。”
“陳家村的人一直當自己是玄機門後裔,正義的使者,卻信奉著敵人。”
“你們的老祖宗若是泉下有靈,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從墳墓中跳起來。”
陳德森冷聲道:“任狂,休得狡辯,分明是你做了手腳,害我弟子,現在卻反咬一口。”
“你,才是真正的邪魔。”
“雖然我陳家村遷徙需要你幫忙,但為了正義,為了給弟子報仇,我們情願放棄這個大好機會。”
“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們無情。”
這一刻,陳德森也懶得再多說什麼。
任狂,必須拿下。
任狂看著義憤填膺的陳家村弟子,不屑解釋。
不管這些人是真的被愚弄,矇在鼓裡,還是假裝,都已經與他無關。
“我和陳家村的交易,已經完成。”
“從此,大家形同陌路,互不相欠。”
任狂幽幽道:“想對我下口,當心崩壞你們的牙。”
他看向祠堂方向,大喊道:“陳一名,你和陳漢林的身體,還沒融合完畢麼?”
“再不出來,我就殺光你這些愚蠢後代。”
這一聲大吼,別的人倒沒什麼,陳漢森眼神卻是驟然一亮,極為駭人。
兄弟連心。
他見到老祖的第一眼,就感覺很不對勁。
現在任狂竟然當眾喊出,讓他心中疑惑更甚。
陳一名的聲音幽幽響起:“任狂,差一點我就被你騙過去了。”
“你分明是暗黑一系,卻能得到創世石碑的承認,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你還是暴露了。”
“知道獻祭大陣的人,可不多。”
任狂哈哈大笑:“陳一名,你和鳳凰,是什麼關係?”
陳一名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就是二十年前,借用地下獻祭大陣,用一百武者,一百嬰孩,進行獻祭的那個女人。”
任狂眼神發亮,殺意慢慢升起。
“你可知,她是何人?”
陳一名沉默了一下,道:“二十年前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任狂,你找錯人了。”
任狂手持畫卷,向前跨出一步。
“你的身體融合,還需要一點時間吧?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告辭了。”
陳一名笑了:“年輕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覺得自己還能走出陳家村麼?”
任狂傲然一笑:“你出手,會影響融合,說不定陳漢林的意識會反客為主,佔據上風,那就得不償失了。”
“沒有你出手,你覺得四星能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