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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上有淡淡的軍威而已。”其實我看出的哪裡是軍威,而是殺氣,與生俱來的殺氣,只是被掩飾得很好罷了。獨孤嶽一身貂絨,咋一看倒是更像是經商的,若不是剛才偷聽到他們談話,也許我也就這麼忽略過去了。從松木林出來到現在我遇到的人其實並不多,只是獨孤嶽身上的殺氣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從來都沒有掩飾過,他叫司徒劼。

鳳皇的眼都笑彎了:“子都,我就說芷沂不是一般的女子了。”隱約覺察到他們並不想讓我知道太多,我也就知趣地不再詢問。今晚的鳳皇恢復了他那個年齡應該有的樣子,看獨孤嶽的時候更像是在看一個哥哥,而似乎獨孤嶽也把他當做弟弟一般。晚飯就在這片其樂融融下結束了。

用好晚膳不久,獨孤嶽就說自己一路過來很是疲憊,想早些回房休息。鳳皇按照慣例,先送我回房,坐一會之後再走。

我問鳳皇:“子都這個時候來,難不成是來陪你過年夜的?”

鳳皇笑著回答:“當然不會,子都他有妻有子還有高堂,也就在這住幾天。”

“原來是這樣啊!”我拉長聲音,語氣有些失落。

鳳皇輕輕拍拍我的頭,低聲說:“人家有家,我們也有。你若嫌兩個人冷清,咱們就去寶珠家過好了,寶珠知道了估計得要高興壞了!。”

兩個人?我這才想到,過年了寶珠跟鍾叔都是要告假的,可不就剩我跟鳳皇兩個人了嘛。看到他一臉的關切,我扯起嘴角不想讓他多操心,打趣說:“你是這裡的地頭蛇,人家是敢怒不敢言!”這句話把鳳皇也逗樂了,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我。

又過了一會,鳳皇確定好我房間的窗戶關好後,退到門口,跟我說:“別胡思亂想了,早些休息吧。”

就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小聲地脫口而出:“其實兩個人過年也很好。”

鳳皇關門的手一頓,門關上了。半響都沒什麼腳步聲,我知道他在門外,我就這麼站在原地傻傻地等著,終於門外傳來了他的低語:“早點休息吧。”說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伴著輕微的笑聲,漸漸遠去。我也笑著吹滅了燈燭。

作者有話要說:不多說,俺今天低調,乃們看文樂著就看著給幾朵小花吧~其實,有人收藏和看,俺們兩個已經很高興了,所以……攤手……鮮花不鮮花,大大們看著自己喜歡給吧~不給也沒事,只是,灌個水也好啊,大家 熱鬧熱鬧啊~

芷沂·賤民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興沖沖地要出門,也不知道前一日用沙子做牆的法子奏不奏效。不料在門口撞上了正要出門的鳳皇和獨孤嶽,記得鳳皇說過不准我再去城外,原本想躲的,無奈那個獨孤嶽不知是耳力好還是眼力好,總之是被發現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去。

“這麼早起來做什麼?”鳳皇也幾步走到我面前。

我眼神四處遊走,心裡暗想若是說我想去城外會不會當場被訓話?一次無意見到他訓斥紀子,紀子的臉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猶猶豫豫間發現鳳皇的臉色有點變了,嚇得我的心也提了上來:“我…我是來送你出門的。”

本是滿臉隱忍著不發怒的臉一下子愣了,這種蹩腳的爛藉口估計連瘋子都不信,但是鳳皇的臉色卻意外地好了起來:“嗯?我天天如此,以前怎麼不見你送?”

我低著頭,手使勁地絞著袖子:“那說因為子都來了,我跟寶珠上街買菜信不信?”

四周頓時一片竊笑,熟悉的寶珠、鍾叔、紀子那自不必說,就連獨孤嶽也是一臉的強忍笑意。鳳皇倒是一臉正經:“這個勉強可以信。”

我張著嘴呆了,四周的笑意更濃。

鳳皇笑著替我闔上下巴,攏攏我的衣襟說:“只要自己當心,你去哪我都不攔著,除了城外。”

我一下子怒了:“憑什麼?”

“這是為你好!”鳳皇臉又沉了下來,看著我一臉委屈的模樣,放緩了語氣又說,“城外人雜,你身子又不好…等你病養好了,想去哪我都不攔著。”我仰起臉,難道是在解釋昨天的話?

就這樣鳳皇和獨孤嶽出門了,紀子被留了下來,說是照看其實就是監視。我也不忍心紀子因為我被責罰,就讓他去城外看看沙牆,誰知他死活不肯離我半步,連我回房他也是在門口呆呆地守著,怎麼說都沒用,最後只好讓鍾叔跑一趟。

巴巴地在門口守著,老半響鐘叔才回來,告訴我說沙牆很堅固,大傢伙都在地裡忙活著。

我樂了,拊掌問紀子大概要幾天能辦好,紀子想了一會告訴我,若是大夥一心幹這個不出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