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害的事,並且也不需要他再答應未少陽的要求。
赫連容看向未少陽,未少陽在發呆,顯然也在疑惑這個問題。只有錢金寶是務實的,她上前搶過赫連容手中的協議撕個粉碎,警告她道:“以後少弄這種鬼東西!我走啦!”
赫連容又是錯愕一下,“你幹嘛去?”
“我去問問那個渾蛋為什麼不籤……”她說到最後一個字人已經走到屋外了。
“喂……”赫連容再出聲叫她,院中已不見她的人影了。
未少陽失笑,“韓夫人做事還挺雷厲風行的。”
赫連容笑了笑,說了句“是啊”,就沒了下文。其實她有點想跟未少陽道歉,畢竟昨天那麼說他是極不禮貌的事,但同時也是極丟臉的一件事,讓她不知該怎麼開口。
難道說:我昨天不是故意說你心機重地;或者說: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你做地事大家都會做……
都不太好。還是裝傻吧。於是赫連容地嘴巴開合幾次。都沒發出什麼動靜。
未少陽倒像壓根沒有昨天地事一樣。神情還是很自然。心情也像很好似地。叫門外兩個下人進來。那兩人抬著一個大盒子。放到桌上。未少陽將盒蓋挑開。“二嫂看看。還少了什麼。”
赫連容掃了一眼。這才知道自己地私貨還真不少。原來也是富婆階級地。同時也小小地佩服了一下未二盆栽。這麼多東西。居然能悄無聲息地運出聽雨軒去。
“其實有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未少陽地泰然處之讓赫連容地心情放鬆了一點。
未少陽抿著嘴角猶豫一下。“二嫂不想問二哥答應了我什麼事嗎?”
“我不想知道。”赫連容這說麼,她是真的不想知道,沒有一絲賭氣的成份。
未少陽看著地上的紙屑,淡淡地一笑,赫連容笑道:“別誤會,我是真的不想知道。”
未少陽點點頭,“我知道二哥這次讓你太傷心了。”
赫連容聳聳肩,有些事看開了就好了,傷心是因為還抱希望,一旦徹底失望,傷心二字也無從談起了。
“對了,我聽說還有一面鏡子。二嫂交給我,我看看能否修復。”
“不用了。”對於那面鏡子,赫連容心裡只是惋惜,就算能修復,也不再是原來那個了,“只是一面鏡子。”
未少陽便不再多問,又留了一會,兩人都不知該說什麼,便起身告辭,在他出門前,赫連容終於叫住了他,“昨天我不是有意那麼說你。”
未少陽怔了一下,而後笑笑,點點頭轉身走了。
於是赫連容就放下心來,專心整理自己的私貨。她也不敢再冒險就那麼放在那,回臥室看了一圈,也沒發現好的藏寶地,倒是發現另一個問題,指著屋裡的衣櫃朝碧柳道:“另收拾間屋子,把這個搬過去,給二少爺住。”裡面的衣服都是他的。
碧柳也不敢多問,連忙找人去收拾屋子,沒一會跑回來,“少奶奶,老夫人叫你過去呢。”
赫連容大概猜到什麼事,便整了整衣裳,帶著碧柳過老太太那去。她本以為又是嚴陣以待的架式,誰料只有老夫人和胡氏在場,赫連容行了禮後,老夫人頭痛萬分朝胡氏示意一下,胡氏一臉難色地躊躇半天,小聲道:“二少奶奶,你昨天……是不是……”
赫連容朝胡氏笑笑,朝老夫人道:“是,我昨天打了未少昀,在子午大街上。”
老夫人的手指頭直哆嗦,“你你……”
“奶奶既然聽說了這事,想必也知道事情的起因,現在事情已經解決,奶奶就別再提了。”
老夫人教訓的話被赫連容一句堵死,扁著嘴坐那生悶氣,半晌才道:“少昀就是貪玩了點,你是他妻子,不管束就罷了,怎麼能也跟著他一起胡鬧!子午大街上那麼多人看著,未家的臉都丟光了。”
赫連容笑笑,“奶奶不必擔心,未二少的品行雲寧城人人皆知,不會過份嘲笑的,倒是奶奶說到‘管束’孫媳想起來,昨天看那情形,他對合歡閣的白幼萱姑娘一往情深,也十分聽從她的勸告,奶奶何不成全了他們,給白姑娘贖身,讓她嫁到未家來?相信她的魅力一定要比碧桃大上許多,以後也會約束二少別再出去胡鬧。”
聽了赫連容這番話,老夫人的眼睛驟然瞪得溜圓,一拍桌子,“真是渾帳話!”
胡氏連忙朝赫連容打眼色,赫連容假裝沒看著,繼續道:“奶奶不必擔心孫媳,一切為二少將來考慮,孫媳絕不會介意聽雨軒再多個姐妹。”
“你不介意我介意!”老太太暴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