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該怎麼辦呢?我就聽你一句話。”
“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
“你們可是聽見了!”
他眼睛特別盯著弓富魁,冷笑一聲,道:“這位朋友你貴姓?”
“弓富魁。”
“好!小老弟,你們是一邊,這話你可是聽見了,要是三招之內姓過的沒有把我崗玉昆手上的七星鉤奪下來,我要你在這小子身上扎一千個透明窟窿。”
過之江冷冷一笑道:“要是三招之內把尊駕這把鉤子奪了過來又該如何?”
崗玉昆怔了一下,遂道:“你不是已經說過了麼,七招之內取我性命,那我就等著你的就是了。”
過之江冷笑道:“雖然這個賭不算公平,在我來說,並無區別,因為遲早你總是死路一條。”
他眨了一下瞳子,慢吞吞地道:“放馬過來!”
眼前即將是一場生死大戰。
當事者二人,俱是武林中難得一見的高手,現場幾個人,俱都生出一片寒意。
在“七星門”這一邊來說,他們都對門主崗玉昆的一身武功充滿了自信。
雖然說過之江先聲奪人的氣勢,以及他這短日來連戰皆捷,毒手殺人的經歷,足以震撼各人使之對他不可輕視,可是如果說在三招之內,就能把門主崗玉昆的兵刃“七星鉤”奪離手中,這件事實在難以令人相信。
每個人都充滿了自信,除了一個人——弓富魁!正因為他確切地知道過之江不可思議的奇異武功,常常會造成不可思議的事實。也因為如此,弓富魁不禁暗暗地為崗玉昆擔心。
眼前已經沒有妥協餘地。
“七星鉤”崗玉昆一伸手。“七星鉤”再次地亮了出來。“颼颼”有聲地就空舞著。
過之江兩手輕握在前腹,面上不著絲毫痕跡。
現場出奇的安靜。
只有崗玉昆手上的七星鉤就空舞動的聲音。
每個人的眼睛,都含著驚恐的神采。
三招——該是多麼快的一剎那。
就在這一剎那間,這兩位武林中的高手即將要分出個勝負來。
勝負的結果也就是死亡。
第一招已出動了。
可謂之快得出奇。
就只見一股極大的旋風,裹著崗玉昆碩大的身影,霍地向著過之江身上迫到,他手裡的七星鉤,幻為一條飛蛇般地直向著過之江頭上落下來。
同時間,崗玉昆的一隻手掌箕開,擁帶著極大的一股內力,一掌直向過之江的小腹上拍了過來。
兵刃與手掌同時遞出!
這是崗玉昆投機取巧的招式,崗玉昆已經施展出他多年來輕易難得施展的“紅蟒功”。
這種功力一經出手,果然大大地透著不凡。
隨著他的掌勢,一團紅霧脫掌而出,直向過之江身上透擊過來。
同時間那把七星鉤一片寒光,直向著過之江頭頸上繞了下來。
這一招好厲害。
過之江即使是逃得開他的七星鉤,也難以逃開他的那一掌。
如果躲得開那一掌,卻又難以閃開他變幻莫測的那一柄七星鉤。
就在這兩股功力夾擊之下,過之江身子霍地向下一矮,他那原本瘦削的身體,忽然間暴縮如同小兒一般。
現場各人眼見著如此神奇的“縮骨卸肌”術,俱都嚇得呆住了。
原來武林中雖有“縮骨卸肌”這一門功夫,但是也只聽說過收卸兩肩上的鎖骨而已,像眼前過之江這般全身暴縮如同小兒一般,卻是聞所未聞。
暴縮的過之江頭上一晃已閃開了崗玉昆的一掌,原來這一掌是奔向過之江胸部打來的,由於過之江的身子猝然一縮,他才會失了分寸。
崗玉昆一驚之下,右腿用鐵掃把的功力,一腿直向過之江下盤掃去,同時七星鉤霍地一抖,閃出了一片寒星,柔軟的鉤身,直向過之江全身上下罩了過來。
這正是他仗以成名的“七顆寒星”,虛實莫測的軟鉤隨時都可能鉤中你身上某一處,在鉤身的籠罩之下,幾乎你全身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