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了?是到了膚施還是驛站?”秦風忽地坐起了身,此時不知何時早已醒來的荊無忌回了秦風:“是到了膚施了!我的秦風哥哥!”
“啊!這就到了?”秦風揉了揉雙眼,隨即從前窗望去,果然的,一個巨大的城郭便印入了秦風的眼簾。看其朦朧的大概樣子,這座膚施城還算不小。
又行走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前面的孟慶扭頭問起了秦風:“秦兄!小弟是上馬在前面入城還是?這入了城又該如何?”到了此時,一些事情不事先打算好也是不行的。
秦風聽了孟慶的問話,也沒有馬上的作答,只是略一沉吟了片刻,才緩緩地說道:“無妨!我等就這樣入城吧!先去尋一家客棧歇了腳,然後再出來熟悉一下環境,打探一下情況再做打算。”隨即孟慶也連連的點頭,似乎秦風如此安排也令他覺得比較合理。
又經過了十來分鐘的行走,直道突然的就變窄了,堪堪只能並行三四輛馬車了,原來是這膚施城的一個城門到了。此時的秦風探頭望去,雖說此城的城門比不上咸陽的闊大,但也算的上是比較宏偉了,同樣的為拱形建造,一眼望去城口牆的厚度更是達到了二十來米的樣子。此時寬有十來米的城門處,正有一隊值守的軍卒左右持戈站立著,只是令秦風比較奇怪的是,這來來去去的行人和進出城的居民,卻直接的被值守的軍卒無視了,也不見其有一人上前盤問的樣子。
終於到了秦風幾人的馬車要入那城門了,卻不知此刻竟被一個值守的軍卒喊停了車馬。就在前座的孟慶準備拿出以示身份的公文等物之時,馬車之中的秦風卻先他一步的拿出了金麒腰牌,並由那劉二交給了前來驗看身份的軍卒。
軍卒接過了腰牌,仔細的端看了半晌,卻是一副無果的樣子,隨即此軍卒又拿了腰牌快步地跑向了一個類似於後世的崗亭似的建築,並將之又遞與了此刻正端坐在崗亭之內的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原來此腰牌此卒竟不識得。
隨後戲劇性的一幕便出現了,秦風此時面不改色的端坐在車內,他看著那個軍官接了腰牌,認真的翻看了腰牌兩面便立刻的捨棄了那先前一個軍卒,快步地來到了秦風的馬車之前,將腰牌雙手舉過頭頂,對著馬車畢恭畢敬的說到:“原來是中尉署的大人到了,快請進!要不要小的前去知會郡守大人?”
“不用了!本官此次前來,是有密令在身,到了該讓郡守大人知曉的時候本官自會前去。今日之事,你等還需噤聲,如若不然,哼!”隨即,秦風便摸出了一小塊金子打賞了此人,而此軍官的欣喜之色自不必說了,只是口中連連稱“喏”而這一幕,不想卻令到荊無忌掩口悶笑了起來。
馬車順利之極的入了膚施城,在車中,荊無忌終於是笑了出聲。秦風仔細的打量著手中的這塊腰牌,直到了此時,秦風方才確信此物的硬通。原本不想叫別人得知今日來了一個傳旨的使臣,無奈之下只得拿出了自己手中的這塊印有中尉署字樣的腰牌,卻差一些弄得守門的官軍不知所措,直呼要通報郡守大人了。
同樣的無奈之下,秦風不得不出言恫嚇了此位軍官,並且大方之極的賞了此人一塊金子。如此恩威並施之下,想來此人應是識相的。
馬車又行了一會,在一處僻靜之處,劉二將那馬車停了下來,並轉過了頭問及了秦風:“公子!此時就尋一間客棧吧,不知公子是要最好的,還是最大的?”此時的劉二臂上箭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所幸並沒有發炎,想當然的他想必料到秦風要叫他尋一處豪華的所在了。
殊不知此次這劉二卻想錯了,秦風回道:“去,找一家僻靜不起眼的罷了!”秦風吩咐完,劉二卻傻愣愣的不知所以,秦風只得補充道:“尋一處小一些、客人少些的客棧。”
於是,來來回回的又走了許多條街道,一間令秦風滿意之極的客棧便被他們挑中了。這是一條長滿了高大樹木的街道,綠樹成蔭,中間還有一條小河,河畔還栽有垂柳,像極了後世的公園一般。街上行人算不得很多,而道路兩旁商家店鋪也就零星點點,剩餘的便是普通人家的住家了。
這家客棧就座落在此條街道之上,一個普普通通的木製二層建築,青磚圍牆開了兩個小門,右邊稍闊一些的是為正門,建有廊簷,左右各斜插著一支旌旗,一個上書一個“客”字,一支寫有“食”字。左邊的沒有門檻的小門,馬車大小,而此時在客棧夥計的招呼之下,秦風荊無忌和孟慶便由正門進了內,劉二駕了車從側門而入了。
原以為看外表只覺普通的秦風只待進了客棧才發現,此次被他選中的這間客棧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