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手段,畢竟在那膚施城中,官兵守卒到處都是,弄不好變作甕中之鱉那都是有可能的。如果不讓那趙玉龍知道有傳旨這一回事,偷偷的帶走扶蘇,那豈不是正大光明的告訴了趙高,扶蘇還活著?
到底要怎樣做?才能在那郡守的眼皮子底下救得扶蘇,而又不令他生疑,這可真有些為難秦風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真到了兵戈相見的地步,秦風和荊無忌是不懼那些兵卒的,但是劉二呢?孟慶呢?還有那秦風不熟悉的扶蘇呢?只是史書上有過記載他英勇善戰,好似無人可敵,但是眼下的秦風卻是不太相信這些的。
此時坐在馬車之中的秦風看著路邊騎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的孟慶,再看著那連馬鐙都沒有的座鞍,如此馬上的裝備,連坐穩了都是難事,還能指望那策馬奪路狂奔的眾人?就算有四平八穩的車駕可逃,又怎敵的過那馬匹成雙成對,或者四駕的衝鋒戰車,更不說那戰車之上手持幾米長戈的兵士,以及那後世出了土都令人讚歎不已的秦弩。
一頭霧水,一臉迷茫,一時無措的秦風想了三四十里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此時的他煙癮卻又來了,無奈紙菸已完,搖搖晃晃的,一夜不曾休息的秦風就這樣的睡了過去。
馬車還在趕著路程,一路歇腳、一路急行,而秦風這一覺也睡到了天色黃昏。傍晚時分,一行之人終於在一片小竹林中歇了馬。
秦風此時也下了馬車,隨即眾人都圍坐了一團吃著乾糧,好喝一口的劉二也從駕駛艙中抱出了從驛站帶出的一個瓦罐,大家有說有笑的吃喝著,那孟慶顯然也和劉二與荊無忌漸漸的熟絡了起來。
席間,荊無忌又繼續的問著秦風:“秦風哥哥你想到了什麼辦法沒有?說不定此時扶蘇公子就在蒙恬將軍的軍中呢?你就不要急了!”
“在軍中?無忌你可不要嚇我了,憑那趙高、李斯的手段,恐怕此刻那另外的一路使者早已奪下了蒙恬將軍的軍權了,如若那扶蘇公子此刻在蒙恬將軍的軍中那可就遭了,我們清楚皇帝已死,但是他們卻是不知道的。聖旨面前,他們敢抗旨嗎?就是此時我想趕去也都來不及了!”秦風此刻仔細的分析著。
眾人聽了,都沉默了起來。突然間,秦風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問起了孟慶:“孟兄弟!你說隨你一起傳旨去往蒙恬軍中的還有一支人馬,不知那隊人馬有幾人?”
孟慶聞言,怔了一下,接著帶著些許欣喜的回了秦風:“那支隊伍有三人,一人是宮中的宣旨公公,而另外兩人也是和小弟一樣,是為警衛軍中的武將,只是此二人的武藝都十分的了得,都在小弟之上。怎麼?秦兄想到了什麼?”
“如若我所料不差,那二人應該是一人帶有一道聖旨,不管那扶蘇在不在蒙恬的軍中,他們都會宣旨,扶蘇不在軍中,那剩下的一道就不用拿出來了。而你這邊,既然那公子扶蘇不在軍中,那便自然身在郡守府內,有了你這道聖旨和密函,扶蘇公子也就凶多吉少了!”一番透徹的分析完畢之後,就連秦風也不得不佩服那趙高和李斯,如此的處心積慮,只等那上套之人了。
孟慶也一時不做聲了,只待將秦風的分析前後仔細的理了一遍,只見他一聲輕嘆道:“期望老天和陛下保佑,公子扶蘇此刻身在郡守府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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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膚施城
是夜,一行四人也都休息了下來,同為這大秦的軍中袍澤,劉二與那孟慶此時已經十分的要好了,此二人更是拉扶著彼此,找了個地勢較高、涼風習習的草地處睡覺去了。
而在馬車之內,今晚的秦風與荊無忌可算是受盡了折磨,這荒郊野外的,竟然還有那討厭的蚊子尋了過來。無奈此刻由那瑤彤相贈的青銅縷空小罐還在,但是那能冒煙燻蚊的檀香木刨片卻都已經使用完了。
在這度日如年的蚊蟲叮咬之下,無奈的秦風甚至將那荊無忌狂親了四次也轉移不了煩躁的心情。這不還不到早上四點多鐘,秦風便喊醒了劉二和孟慶,又將馬車套好開始趕路了。
涼風習習,車窗大開,秦風滿意的摟著美貌的荊無忌倒頭便睡起了覺來。車前,孟慶也和劉二一起坐在了駕駛艙中,還多了一匹無人騎乘的馬兒,就這樣的被繫到了車尾之處。
這一路之上秦風也許真的是習慣了在顛簸之中的馬車內睡覺了,這美美的一睡,便就到了中午時分。此時的秦風已經醒了,但是朦朦朧朧之間的他還是在選擇假寐。然而就在這時,前方的劉二卻喊了起來:“公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