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傷用得著將半隻胳膊都用白布給纏得滿滿的?而且若仔細看,依然可見白布上面有猩紅的血跡之內滲出。
“你身上其他的地方還有沒有傷?”葉明月嗚嗚咽咽的問著。但又不待沈鈺回答,伸手就來解他的腰帶。
她曉得沈鈺慣常是個犟嘴的,而且心裡也怕她會擔心,所以便是身上有傷了只怕也是不會說的,還是自己親自來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