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看向蘇斂道:“手給我。”
蘇斂遞出去手,他再搭上去,滴得出水的臉,緩和了一些。“你沒有,姑姑中了媚毒。”
“什麼!大小姐中了媚毒?”這話正好被逃離現場的某縱火犯趕了個正著,這口氣怎麼聽怎麼耳熟。眼神覷向床上睡著的人,又默默的瞟向衣衫完整的蘇斂,嘴裡攔不住話道:“醒來發作了怎麼辦?”
蘇斂淡淡斜過去一眼,此人識相的將嘴一抿。
風音瞥了他一眼,道:“不會那麼快,也不一定會發作。媚毒不同於一般下藥立竿見影,而且姑姑體內的是‘無疆’,無疆有個特點,中毒的人只要心裡沒有“欲”的念頭,第一次就不會被誘發。爭取這段時間將解藥配出來就可以了。”
蘇斂起身看向他道:“配出解藥要多久?”
“無疆成分比較古怪,並不是固定的那幾樣,我要先試毒,觀察後才能確定有哪些成分。解藥配好後再要試藥,這麼下來再快也要半個月,慢則不等。”
然而,事情並沒有風音說的這麼輕鬆簡單。
解藥裡會用到一味重要的輔藥,叫巖衣。巖衣生在深山石壁上,薄薄的一片如蟬翼的琥珀色,貼在溝壑不平的岩石縫隙裡,不但不好找,還不好取。碰破了,一整塊巖衣就會自動萎縮從石壁上掉下來,也就沒了使用價值。
再還有一個麻煩,司琅。
司琅是藥女,從小在身上養藥試毒,她的血是毒,也是藥。香甜芬芳,會讓聞到的人出現昏迷,嘔吐,神智混亂的情況。
不管無疆如何變化著配製成,她的血必不可缺的一劑。
能成毒,也能成解藥。自古以來,毒藥便不分家,端看與什麼配伍,要做什麼用。入墨三分說神靈,媽呀,好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