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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房門外突然傳來了狗吠聲。
“有生人來了。”石惹向門口走去,嘴裡叨咕著。
凌亂的腳步聲由遠處而來,“喂,石惹,有沒有見到一老一少兩個人經過這裡?”有人高聲問話,語氣頗不客氣。
石惹老人沒有答腔。
“聽著,那老頭是一個穿道袍的道士,身旁的年輕人則是個傳染病人,十分的危險,千萬不要進行接觸。”聽話音很像那位醫生。
虛足道長躲藏在門後,透過門縫向外瞄著,臉色登時嚴肅了起來。
“小明別吱聲,外面跟著有警察。”道長小聲告誡道。
“沒有看見。”石惹低沉的聲音。
“石惹,那兩個人可是逃犯,若是發現他們經過這裡,你要馬上通知所裡,知道嗎?”帶隊的警官說道,語氣極為嚴厲。
石惹猶豫了一下,隨即回答說道:“知道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石惹老人回到了屋子裡。
“你們是逃犯?”他表情詫異的問道。
虛足道長思索著望著石惹,片刻,輕聲答道:“不是。”
老人沉默了一會兒,眼睛凝視著我,然後默默的說道:“聽說過白毒傘麼?”
虛足一怔,隨即點了點頭,道:“就是您家園子裡的那些白色野蘑菇麼?”
“正是,白毒傘原本生長在深山黧蒴樹蔭之下,與其樹根相連,毒性剛烈,傷人肝、腎和大腦,無藥可醫。據說此毒傘菌絲若恰遇土中埋有人屍,便會植入其肉體而'奇'發生變異,菌株通'書'體烏黑,散發的味'網'道惡臭如腐屍,世所罕見,苗醫稱作‘腐屍覃’。此覃須於夜間採摘,天亮前以水煎服食之,以毒攻毒,可解屍降,切記,必須日落後採摘,日出前服用,否則非但解不了屍降,反而有害。”石惹老人解釋說道。
“如此說來,此腐屍覃確是罕見,豈不難覓之極?”虛足道長頗為沮喪的說道。
石惹未可置否,思索了好一會兒,緩緩說道:“借母溪,就在阮陵、大庸和永順三縣的交界處,此去有五十餘里山路,我早年的時候在那兒見到過。”
“借母溪?”虛足道長沉思道,“好,石惹師傅,我們即刻就去借母溪。”
“道長,”石惹老人躊躇著,搖了搖頭道,“據說屍降俗稱‘七日降’,中降後共發作三次,這孩子頭道已經發作過了,皮下滲血為粉紅色,三日後第二次發作,血呈鮮紅色,再一日便是最後一次發作,血則變為黑色,即時氣絕身亡。”
“多謝石惹師傅指點。”虛足道長迅速的扒拉幾口飯菜,然後站起身來說著,目光不經意的瞟了眼內室緊閉著的竹門。
借母溪位於沅陵縣明溪口鎮境內,與永順、大庸交界,是一條狹長的原始森林溝谷。谷內層巒疊翠,溝壑縱橫,古木參天,嵐霧飄繞。據資料記載,此地屬古老地層,海拔一千餘米,岩溶地貌十分發育,孤峰、石芽、石林、石牆、溶洞大量存在,景色奇特。
“那裡人煙稀少,植物多樣,聽聞是古往今來苗寨巫醫採藥之所在。”山路上,虛足道長邊行邊介紹著借母溪。
“道長,我要是死了,您能去我家一趟麼?告訴駝背老爹。”我的眼眶發酸。
虛足道長面色一板,責備道:“小明,你的命造雖多舛,但絕不至於現在就會死去的,你放心,貧道自有辦法。”
我的心裡熱乎乎的,淚水就快溢位。
“本地的警察怎麼這麼快就找到我們了?”我伏在道長的背上岔開話題說道。
“想必是貧道曾漏嘴說出了你的名字,”道長回憶著說道,“隔離病人逃走了,醫院方面無力追捕,便會向警方報案,而這裡的公安局肯定也接到了皇甫小明的通緝令,所以才追蹤上來了。”
“唉……”我長嘆一聲,心裡想著,這一切都是自打擁有了那具鬼嬰石化胎開始的,那傢伙肯定是個極邪門的東西。
“借母溪古時候並不叫借母溪,而是稱‘寄母溪’,相傳曾經有一孝子,為避禍而將慈母揹負至此,隱居於深山老林之中,相依為命。但此地蠻荒閉塞,杳無人煙,沒有女子願下嫁到這荒僻之地來,孝子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