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是南美洲的,絕對是瑪雅文字!”
“拉倒吧現在都沒被全部破譯好麼?!”
在一片爭論聲與某個教職工子女的陰冷目光中,我默默背起書包溜了。
坐在餐廳吃了一塊布林餅又喝了一碗熱騰騰的燕麥粥才覺得腦子又恢復了供血。
克魯姆揹著書包過來坐下:“你還真快。”
謝爾蓋慢悠悠跟過來:“看他中午吃那一點兒鳥食就猜他肯定餓得快。”
莫洛斯同情的看著我:“迪厄多內,你要吃肉凍麼?”
斯拉夫人念我的姓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我又不想讓他們叫我名字只得忍耐,但肉凍絕不忍耐:“不!”
“有牛肉豬肉雞肉魚肉很多口味的,再沾黃芥末,很好吃的。”莫洛斯不死心的繼續向我推銷。
我連一眼都不想看:“拿走拿走。”
伊萬比劃著某個魔咒的手勢過來坐下:“怎麼了?”
莫洛斯傷心的指著我:“迪厄多內不好好吃飯!”
“哦那簡單啊,給他一碗酸奶油,配啥都好吃!”謝爾蓋已經消滅了一節燻腸。
酸·奶·油?!馬丹,別欺負中二少年沒出過國,那玩意兒在中餐裡和醬油是一個屬性的東西好麼!
“那你試試這個?”克魯姆弄了些放進我盤子裡。
圓柱體,沙拉醬很多,黏糊糊的一坨。
我用叉子戳了戳,試著吃了一口:“還行。”
“你可真像只鳥兒,就吃草。”克魯姆感慨。
我怒視他,鳥是吃草的麼?!
他聳聳肩:“奧利維藥沙拉可是俄國新年的傳統菜,你還是隻嘴刁的鳥兒。”
謝爾蓋噴笑起來:“你不是德國人麼,來來來,吃香腸!”
我叉了一塊扔進嘴裡狠狠的咬。
“誒,會吃肉啊。”伊萬抓抓頭,“史特拉格諾夫燴牛肉呢?烤肉串?誒,這個就是涼的快。”
“保溫咒。”我嚥下一塊肉翻個白眼,“還是高階班呢嗤!”
伊里奇認真的看著我:“還是英國人會過日子啊。”
“我是德國人!”我喝了口熱湯,“誒誒,那是甚麼?!”
克魯姆眨眨眼睛:“餃子啊。”
我快哭了你們知道麼?!餃子啊餃子!!
我顧不得甚麼直接叉了一個過來放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