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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59所謂比下有餘

“你知足吧!”謝爾蓋咬著牛排狠狠瞪我。

伊萬上下打量我哼一聲:“好吧,你現在確實有資格叫我萬尼亞。”

不,我覺得叫你伊萬就挺好。

莫洛斯快活的看著我:“誒,我們可以一起去魔藥和變形的高階班!”

伊里奇嚴肅的點頭:“魔咒我們也可以一起。”

威克多爾給我杯橙子汁:“謝爾蓋和我跟你沒事兒多練練黑魔法,早點兒來高階班啊。”

馬丹,“咱們沒事兒練練黑魔法一起歡樂的奔向高階班”的說法要在霍格沃茨早被老蜜蜂請去喝茶了!

德姆斯特朗我真愛你!

熱淚盈眶的我低頭喝果汁:“可我還有中級班和初級班。”

“都跟你說了知足!”謝爾蓋吃完一塊再換一塊,“我們都只有兩個是高階班好不好?!”

嗯?我轉頭看著一圈人都在點頭。

哎呀,德姆斯特朗的伙食也不差嘛。

我美滋滋的低頭開始吃小羊排。

“看看,瓦紐沙。”莫洛斯推推我胳膊。

我眼角一瞟,細胳膊細腿兒一男生,輪廓還有點兒眼熟。

“他是別爾夫什卡教授的兒子。”莫洛斯熱心補充,“也是現在唯一一個全科高階班的學生。”

“幾年級?”

“五年級,學生會主席。”

謝爾蓋看都沒看:“他爹就是教授,還能不學好?”

看著那孩子的背影我同情的點頭。

教職工子女壓力大,做得好是應該,做不好該砍頭。以後有了兒子才不逼他。不,從根兒上斷了,我就不當老師。不,真從根兒上斷了,我還是該找個男媳婦兒。

威克多爾看著我:“看他幹嘛,又囂張又難看。”

“我記得別爾夫什卡教授沒那麼不入眼。”黑魔法用得和清潔咒一樣利落還挺帥。

“一窩豬還不準有個長得瘦的嘛?”

嘖嘖,看看這彪悍粗俗的德姆斯特朗——朕喜歡!

因為人少(?)天又黑的早(?)德姆斯特朗的作息時間很不一樣。早上八點半開課,一堂課三小時到十一點半結束;下午兩點,五點結束;晚上課七點開始,九點結束。一天二十四小時食堂有供應,晚上八點後是夜宵——別指望和天.朝似得燒烤擼串就只有各種茶點——而且雙休!雙休啊弟兄們!整整兩天,馬丹圖書館我來了!

不,首先我得把這一週課上完,看著課表前所未有的輕鬆。所有課一週只有一次,剩下的時間全靠自覺。難怪德姆斯特朗考試那麼多。

下午第一堂就是魔文鍊金與魔法陣,本奇伊裡吉斯教授不改初見本色,每個學生髮了三張羊皮紙後他往講臺後一坐,就不理我們了。

就不·理·我·們了!

這是要上自習的節奏麼?

看看左右的小夥伴都習以為常的拿出各類工具研究那三張羊皮紙,特別是小夥伴向我重點介紹過的瓦紐沙同學已經拿起羽毛筆刷刷的往草稿紙上開動了。

先看第一張,是個殘缺的魔法陣;再看第二張,是超過百分之六十殘缺的一段如尼文詩;最後一張...請饒在下愚昧,這是甚麼鬼畫符!

想了想先看第二張。如尼文不算難,這意思大概是讓我完形填空或者補全對話。

如尼文就和一年級時我跟拉文克勞的珊德拉妹子交流的那樣現在已經滅絕。這種字母文字廣泛運用於中世紀的歐洲,當時是用來書寫某些北歐日耳曼語系的語言,特別是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與不列顛島嶼通用。

首先研究了一下格式和文字風格,初步判斷是十一世紀中期的作品。那時候歐洲正在鞏固采邑分封制的封建社會,騎士文學和市民文學都沒成型,因此主要以英雄史詩為主。但教會文學的影響加重,不排除有這方面描寫的可能性。

接著看那剩下可辨認的百分之四十。不好意思啊兩輩子當巴伐利亞人總得佔點兒便宜,習慣性先把能辨認的譯成英文字母。大概翻了三個詞就發現不對,單詞拼寫錯誤。再譯成德文也不對,總不會是俄文吧?呵呵,當然還不對。

停下羽毛筆盯著那幾個如尼文看,難道是變體?果然試了幾個變體確定是挪威式變體。

真牙酸。

我捂著腮幫子一一譯過來。

“u”是命運,宿命,或者未知因素;跳兩個後面的“t”是智慧和不朽,跟緊跟著一個“h”本意是冰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