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查出來?”
金髮的親王似乎想說話卻又咳個不停,只能徒勞地擺手。
“你們有完沒完!”小王子氣得跳腳,急急忙忙倒杯水喂他父王喝下,又站在床邊替他拍背順氣,“這是想審訊逼問一個親王麼?!”
“德拉科……”終於喘過這口氣來的“修達親王”按住兒子的手,“不可無禮。”
“父王!”
“所以皇叔你怎麼說?”戴爾皇太子裝作沒看到金髮小王子的白眼殷切地問。
金髮親王費力地握住兒子的手,望著神色各異的那兩位皇子輕聲道:“我的答案和之前一樣。”
“皇叔——”嗒託西利二皇子的神色很是複雜,但沒有繼續。
“是皇叔,我們確實沒在卡帕塔神殿發現不該發現的東西——或是人。”戴爾皇太子板著臉道,“但皇叔不覺得這手法很眼熟麼?喝下去的藥水,或許不是毒.藥,而是某種假死之類的藥劑。到了一定時候人就自動醒來。”
“如同我們的母后在阿納林時曾遭遇的那樣。”嗒託西利二皇子聲音不高,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如同在提醒甚麼。
“這只是你們的推測不是麼?”德拉科小王子攔在他父王身前怒吼,“難道你們覺得我父王是兇手?那證據呢,證據呢——”
“德拉科。”親王殿下再次止住了他激動的兒子,他大口地吸氣才慢慢道,“我沒有理由那樣做,我也沒有能力那樣做。”
“但是——”嗒託西利二皇子想說甚麼卻被戴爾皇太子攔了下來。
這位帝國未來的繼承人道:“那位阿淑爾的大祭司呢?”
金髮小王子警惕地注視著他:“你甚麼意思?”
“那位大祭司從來到哈圖薩斯一直不和人有過多來往,也只有和——”
“這是皇太子的安排不是麼。”金髮親王的聲音依舊輕而沙啞,卻讓眾人一時無語。
“……總之,皇叔你請儘快調理好身體。”戴爾皇太子乾咳了幾聲匆匆告辭。
嗒託西利二皇子卻躊躇片刻似有話說,被戴爾皇太子瞪了一眼才欠身跟著離開。
德拉科小王子跳下床追到門口大聲喊:“老咳嗽真的有病吧?有病早點兒醫啊——”
“行了德拉科。”床上的“修達親王”懶懶坐起來,神清氣爽分明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我得說這可真神!”金髮小王子歡呼一聲跑來一把抱住對方的腰仰起頭來,“你一定要教我拉陽!”
好的好的,先鬆手行不行。中二少年玩兒cospaly是頭一遭,若非朕機敏過人只怕要穿幫。
門口來報剛走兩個瘟神皇子又來個神棍。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流年不利老走背字兒啊,中二少年要不給他父子倆畫個祝福陣算了。
“凱魯神官?哼哼。”德拉科小王子一臉不屑,“不見不見,我父王病了。”
通報的僕人也很為難地看過來,中二少年總算還記得現在自己才是“修達親王”故此道:“請。”
看著僕人離去後小王子不滿地推我一把:“幹嘛見他那個壞人?”
“最好別用一個人的出身論斷人品。”
“可是每次見過他父王心情都不好。”小傢伙氣呼呼這樣說。
我又躺回床上:“但是他每次都會見不是麼?”
“……好吧。”總算小王子的智商又回來了。
急匆匆進來的凱魯神官在看到床邊的金髮小王子時似乎愣了一下,隨後不動聲色上前行禮:“親王殿下。”
“嗯。”中二少年不得不歪靠在床頭,一臉生不如死。
“……聽說您昨晚不太舒服。”
看看這鬱悶的小模樣,吞吞吐吐藏頭露尾不是好兆頭。
我輕輕撫摸德拉科小王子的髮旋:“沒關係。”
凱魯神官皺著眉頭思索一陣,隨即露出豁然開朗的神色:“這樣很好。”
雖然不知道你腦補了甚麼,但貌似可以正常對話了吼。
“怎麼了?”
“今早那位阿淑爾的大祭司沒有去卡帕塔神殿。”他小心又謹慎這樣道,“也沒有離開您這裡。”
“他昨晚一直在治療我父王。”小王子搶先道,“剛才累了才去休息。”
凱魯神官下意識抬頭看看側室壓低了聲音:“親王殿下……”
“他回自己住的屋子去了。”小王子立刻圓上這話,“所以你不用顧忌甚麼。”
凱魯神官有些無奈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