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敲:“幹質的、溼質的、軟質的、木質的...為甚麼不試試獨活草?”
“藥性衝突。”教授嗤了一聲,“常識,迪厄多內先生。”
“先生您完全可以叫我的名字。”我翻個白眼往配方里添了幾種材料,“這樣就會抵消衝突。”
斯內普教授掃了一眼:“艾草浸液和纈草根的藥性也會被抵消。”
我的手頓了頓:“唉,換成嚏根草怎麼樣?”
“會先和月長石粉生成緩和劑。”斯內普教授搖搖頭,“後面新增的材料會破壞穩定結構,這是第十六次失敗的原因。”
我慢慢的掃視配方上的材料:“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斯內普教授把坩堝清理乾淨飄到一邊:“這次不成功不能代表——”
“啊,獨角獸的角。”我舉起羊皮紙,“把這個去掉如何?換成,嗯,它的指甲?”
斯內普教授頓了頓,難得的沒有噴灑毒液:“有試驗價值。”
我刷刷的寫下五種推測的計量,迅速備好材料開始新一輪試驗。
斯內普教授環著手臂站在旁邊看我操作:“再磨得細一些。”
我唔了一聲繼續試驗,大概一個小時後魔藥終於沒有炸了坩堝或者顏色奇葩。我攪動藥劑:“看起來比預估的顏色要深一些,粘稠度太高。”
“減少五(三)分之一計量。”我倆同時開口。
互相看了一眼,他哼了一聲把我推到一邊。我聳聳肩,老規矩,有分歧時各自試驗。
是騾子是馬拉出溜溜。
再一個小時後我的藥劑顏色太淺而他的粘稠如糖漿。
“好吧,也許是四分之一。”我攤開手。
斯內普教授一揮手把魔藥材料飄回架子上,點了點桌面:“記錄好,然後去清洗坩堝。”
我哀嚎一聲:“不,教授,現在時間還早!”
斯內普教授哼了一聲:“小子你已經在這裡五天了,想變成乾屍你大可以試試。”
我哦了一聲揉揉眼睛:“好吧先生。”一邊清理一邊道,“抱歉啊先生,你也需要好好休息,洗洗你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