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能輕易拿到各種深奧、黑暗、古老並且帶著巨大危險性的書籍,還有一些限定性的專業指導書籍完全不適合年僅十一歲的男孩就閱讀鑑賞。”
可憐的澍茨先生,這個黑鍋您背的真冤。
“當然,鑑於那位迪厄多內先生一貫的形象與言談這位倒黴的先生也有理由相信這些書籍的另一個來源更可能是馬爾福家的藏書室。”
哦不,盧爹朕沒打算給你添麻煩來著。
我深刻懺悔著低下頭來:“其實都不是。”
“哦?那麼迪厄多內先生是在暗示他的先生在沒有得到任何允許和保護的情況下他愚蠢的學徒曾經偷偷溜去了圖書館的禁.書區或者翻倒巷?”
這個還真有。
掏出弗立維教授和斯普勞德教授批的借書條,指著書單表示自己真的沒偷看十八X的書。
教授拿過去冷笑一聲:“以後借書條必須得到院長的准許!”
口胡,不要隨便增加行為規範!
鬱悶的神情大大愉悅了黑心眼兒的先生,因此他只噴灑了半小時的毒液來斥責我不經許可就胡亂使用材料以及未經驗證就在自己身上試驗藥劑的危險行為,最後以抄寫守則和《解毒劑大全》各五十遍結尾。
深受打擊的中二少年是不會一蹶不振的!
走出辦公室的我握拳望天。
就是運氣差了點兒。
運氣啊,運氣...
從空間袋裡掏出了一小管聖誕假期時做的福靈劑。品質中上,當時是想檢視自己的魔藥製作水準恢復到哪個程度。
看著亮晶晶的藥劑,我深吸口氣全都灌下,轉頭就往有求必應室去。
大概半小時後,帶著龍皮手套的我盯著面前那個顏色灰敗的王冠大聲的笑了。
小心的把它飄起來放進為這一天特製的犰狳袋子裡,我深吸口氣腦裡轉過幾個主意。
悄悄溜回公共休息室坐在沙發上,我還在思考哪個主意更合適。
弗林特過來拍我肩膀:“下個禮拜四早上必須準時到!”
我哦了一聲:“好的首席。”
“叫名字就好。”他哼哼兩聲握拳,“看我們怎麼屠殺拉文克勞的菜鳥!”
“可別像上次那樣結束太早。”我遞茶給他,“格蘭芬多在我們後面對陣赫奇帕奇。”
弗林特喝了一口:“沒辦法,看見金色飛賊就想撲是每個找球手的天性。”
我想了想掏出草稿紙在上面畫:“其實前幾場拉文克勞的比賽他們比較習慣這種陣型。我們可以...”
弗林特湊過來認真看著:“不不,這裡是托克斯不太適應的位置。”
“那就換雷爾瓦去。”有人插話。
“哦。”我換了個標記,“現在守門員和防守的追球手就會形成這樣一個防禦圈。當然,鬼飛球的不可控性要考慮進去...這樣如何?”
“擊球手的位置會不會太靠前?”又有人插話。
“壓迫感。”我杵著下巴,“而且我信任斯萊特林的速度。”
“好吧,如果你這麼說。”弗林特嘟囔了一句,“但是我不太放心掃把的啟動加速時間。”
啊,現在還沒有光輪2000和火箭弩。
我拿過羽毛筆塗掉一部分:“確實,啟動時間和轉向問題也需要充分考慮。這樣,調整一下這個擊球手和這個追球手的位置——如何?”
“左側會出現空擋。”哪兒來那麼多插嘴的傢伙?
我看了一眼不知道甚麼時候擠過來的魁地奇隊員們:“我們有找球手。”
現在斯萊特林的找球手是個大塊頭七年級的男生,他有點兒外高加索血統,鼻樑高挺眼眶深陷。他鄒著眉頭:“我的眼睛只看得到金色飛賊。”
“對格蘭芬多的時候我贊成全部戰術都圍繞你展開。”我點著頭,“但是對拉文克勞,贏只是目的之一。”順手寫下前幾場的比分,“技術風格不同,但不可否認現在能和咱們爭魁地奇盃的還就格蘭芬多了。”
弗林特推了我一把:“先說說看你的計劃。”
我在隊形上圈出幾塊區域:“找球手的精力肯定集中在金色飛賊上,同時壓迫對方找球手,阻止對方先抓住。但這不意味著找球手只能幹這個。”我點著某個區域,“當金色飛賊沒有出現而我方的追球手上切時,這個地方就要找球手關注一些。”我頓了頓,“當然,如果此時金色飛賊恰好出現,我相信無論哪邊的進攻都會出現遲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