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一毒流露出一絲冷笑道:“娃兒!老夫卻說不是旁人嫁禍!”
逍遙客恭聲道:“願聆前輩高見!”
天外一毒道:“如行兇之目的純為嫁禍,行兇者必定留下活口,使其四處傳言,以遂其嫁禍中傷之目的。”
逍遙客道:“雷姑娘之母並未死在現場。”
天交一毒道:“並非行兇之人有意讓其走脫。”
逍遙客道:“晚輩想不通其中……”
天外一毒嘿囔囔冷笑道:“必是蘋兒之父為保骨肉,拚死纏住諸葛鈞,使其妻女得以走脫,此理甚明,娃兒你不想通麼?”
逍遙客搖了搖頭道:“晚輩仍是想不通!”
天外一毒道:“事情絕對是諸葛鈞乾的,唯有象他那種人,才能夠不傷嬰兒,如果是老夫,殺心既起,未必就煞得住手。”
逍遙客又問道:“諸葛鈞為何行兇呢?”
天外一毒神情肅穆地道:“這就要諸葛鈞自己解釋了!其中必定大有文章,絕非單純為仇,不過,老夫也有想不到的地方,諸葛鈞何以如此心狠手辣,對一個婦道人家連刺七劍這真是有點大乖常情……”
逍遙客喃喃道:“這件事晚輩一定要弄明白。”
天外一毒目光一閃,振聲道:“娃兒!你是否在懷疑你自已是諸葛門下的後人?”
逍遙客怔了一怔,方點頭道:“也可以這樣說,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雷姑娘的事我怎麼能袖手……?”
雷蘋聽入耳中,私心頗有所慰,驀抬頭,見她師父目光正望著她,忙不迭地又低下了臻首。
天外一毒呵呵笑道:“別害羞!看樣子你們的事情成了八分了?”
逍遙客神色一怔道:“不過,還有些事晚輩得弄清楚,……”
說著,走到榻邊,問道:“你老人家可知雷姑娘父母的大名?”
老婆子答道:“蘋兒的母親當時只剩下一口遊絲般的氣息,仗著我幾分內力,斷斷續續說了幾句話,我當時問一句,我竟然忽略了他們兩人的姓名,姓雷是錯不了的。”
雷蘋這時不禁悲從中來,哇的一聲痛哭失聲!老婆子忽然一陣咳嗽,有些接不過氣來。
逍遙客單掌貼住老婆子的命門,輸送了一股內力過去,才停住咳嗽,回過一口氣來。
天外一毒走到雷蘋身邊,悄聲道:“蘋兒!你師母身體弱到了極點!千萬不要再哭了!”
雷蘋聞言倏然一停,果然止住了哭聲。
老婆子吁了兩口大氣,這才摸索一陣,在腰際荷包內取出一個小紅布包,交給雷蘋道:“蘋兒!將這個拿著,這是你母親的遺物,也是你們雷家的傳家之寶。”
雷蘋跪下去雙手接過,忙不迭地將紅布包開啟。
驀然,石室內一亮,象是多了一輪明月。
原來紅節包內是一個晶瑩明亮的玉鎖。玉鎖上有一道細長的銀鏈,玉鎖背面是風雷的圖飾,正面雕刻著一個傳體的“雷”字。
老婆子道:“戴上吧!你親母死時,這玉鎖就戴在她頸子上的。”
雷蘋依言將玉鎖套上頸子,想到母親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