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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他在華山遇見我間要將我處死時,我向他哀求,說心裡尚藏著你的血海深仇,我一死才要緊,而你的血仇就是能報了,所以免我一死,想想這些,你就不該去找他了。”

雷蘋淚眼滂沱地道:“零你老人家的委屈豈不太大了!”

老婆子苦笑道:“千萬別這樣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我是罪有應得的。蘋兒!答應我,千萬莫去找那司徒老魔惹事生非。”

雷蘋只得點頭道:“徒兒遵命。”

老婆子接道:“好!我現在就告訛你打身世,那年……嗯!我想一想,是跟你師父的第五年吧!”

天外一毒在旁邊糾正道:“不!第六年!”

老婆子勉強一笑道:“我真不中用了那年我到南獄衡山的斷魂谷去採尋千年蟾蜍,天剛黑就在谷口處發現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滿身血跡,身受七處劍傷,懷中抱著一個女嬰,那女嬰就是你!”

雷蘋掠道:“我母親怎麼樣?”

老婆子道:“蘋兒!不要急,不然,我可說不下去了!”

老婆子道:“來日相遇,最好能先給予諸葛谷主辯解的餘地。”

雷蘋冷哼道:“哼!殺人者豈會自承過失!”

老婆子道:“如果你父母真是諸葛鈞所殺,他一定不會懶賬,只怕不是……”

雷蘋氣休休地道:“武功難道別人也會假冒?!”

老婆子喟嘆一聲道:“噯!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

逍遙客忍不住心頭納悶,不由插口道:“恕晚輩多言,前輩當初未告曾看錯?”

老婆子神色凝重地道:“我曾再三驗看,那能錯得了!”

逍遙客道:“晚輩也有同感,就算傷者為‘滄浪劍’及‘流雲指’所傷也不能據此認定就是諸葛爺主下的手。”

雷蘋瞪目道:“為什麼?”

逍遙客平靜的道:“雷姑娘!請勿少安操,所以令師母能看出令母所受劍傷為‘滄浪劍’,是因為‘滄浪劍’,劍尖為雙尖,傷口極明顯……”

老婆子插口道:“不錯,我就是以此劍認定的。”

逍遙客接道:“如果有人編造一把雙劍的劍,那是輕而易舉的事,至於……”

雷蘋疾聲道:“可是‘流雲指法’呢?”

逍遙客平靜地道:“雷姑娘!‘流雲指法’並非傳之秘,在下不也會麼?”

雷蘋不由一怔,而她的師母卻大感意外地驚道:“你也會?”

逍遙客點頭道:“是的。”

老婆子道:“你是諸葛鈞的後人,還是‘絕情谷’的門人?”

逍遙客模稜地道:“也許兩者都不是!”

老婆子喃喃道:“奇怪?絕情谷的練門武功怎麼會傳出來的?”

這時,天外一毒大聲插口道:“蘋兒母親一定是諸葛鈞殺的錯不了!”

這一來,另外三個人可都怔住了。

老婆子第一個叫起來道:“老頭子!這事關係重大,你可別信口胡說!”

天外一毒沉靜地道:“一點也沒有胡說。”

逍遙客不由插口問道:“老前輩有根據?”

天外一毒道:“我來問你,據你說,有人仿照‘滄浪劍’形式兇殺人,其目的何在?”

逍遙客道:“不外乎嫁禍於人。”

天外一毒道:“娃兒!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

逍遙客微微一怔道:“請前輩質示。”

天外一毒道:“夫妻擋闖江湖,絕非無能之輩,何況緊要之時。夫妻兩人必定聯手,行兇之人能將他二人置於死地,必是一位武林高手,一個高手絕不會輕信旁人武功,何以……”

逍遙客道:“前輩如此推斷,未免有些奔牽強吧?”

天外一毒道:“娃兒!聽老夫慢慢講來,兇手如果為仇,大可斬草除根,何必留下嬰兒,蘋兒之母身中七劍,足已證實招架之功,何以嬰兒無半點傷損?”

逍遙客啞然無語!天外一毒接道:“兇手本有此能力,一舉將大小三口全部殺死,而卻留下嬰兒,何況又多增一個仇家,誰會作這種傻事?”

逍遙客茫然道:“晚輩不明前輩之意。”

天外一毒振振有詞地道:“諸葛鈞被人冒名行兇,豈肯善罷甘休,窮碧落黃泉也要找出這個行兇之人,他豈不是又多出一個仇家!”

逍遙客道:“可是,諸葛鈞也從此引起武林中人之不滿死者居臠的尋仇,行兇者嫁禍之目的業已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