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以指代劍而巳!
御劍之術可說是最上乘的武學,上官鳳不但身具上乘劍術,且能以指代劍,逍遙客如何會不駭?再反觀上官鳳,她難以指代劍,但每一進擊,無論是刺,挑,劈,掃,都是中規中矩,劍勢飛旋,巳使逍遙客罩於森森劍幕之中。
邯鄲兄弟是劍家,一眼看出端倪,暗替逍遙客作急,不由齊聲喊道:“兄臺留神!”
逍遙客不待邯鄲兄弟提醒,早巳全神貫注了!
如此一來,將他原先準備不贏不輸的辦法粉碎了,因為,自己不制住對方,休想全身而退出!
逍遙客心念一定,身形頓活,喊了一聲:“姑娘小心!”
接著,身法,步眼一變,右手單指電擊,“指天誓日”,“斷絮切雲”,一連兩招“流雲指”,將上官風逼退五步。
上官鳳神色一變,正待……。
驀見,逍遙客一指向自己有臆點到,這正是“流雲指法”中最具變化的一招——“風緊雲集”。
上官鳳對武學路子認識之廣,並不下於她的哥哥,早已認出了逍遙客用的是流雲指法,於是心念暗動。
只見她身子微微一閃,右臂橫掌而出,漫不經心往來指一隔。
逍遙客指尖方一搭對方掌沿,倏地一探,將上官鳳的右腕扣個正著。
上官鳳一聲寒叱,手腕一轉,手掌也將對方右腕扣住。
這就是上官鳳的詭計,現在她逍遙客套牢了,只見他暴叱一聲,左手食,中二指電進而出,直挑逍遙客右肋。
任何人在這種情形,都只有閉自受此一擊,唯獨逍遙客不,為啥?慕容寒雲教了他一套“反灑滿星”!
說時遲,那時快,逍遙客在對方手腕反搭時,就已洞察其奸,左手五指箕張,紛彈而出。
上官鳳的左腕剛抬一半,忽然穴道被制,全身僵住。
逍遙客右腕脫出,上官鳳身軀失去賃付,立即向後倒去,兩名劍妃縱身離座,及時扶住。
逍遙客一揖為禮道:“姑娘招式凌厲,迫不得巳,還手相搏,冒犯之處,尚望海涵。”
就藉著一揖之勢,解了對方穴道。
上官英心頭猛震,狂駭不已,但上官英的城府真個是深不可測,竟然聲色毫不外露:“向上官鳳喝道:“早就告訴你,不必丟人現眼,你偏不信,好了,勝負兵家常事,而且你敗在逍遙客手裡,也算不得太丟人!下去把!”
上官鳳雙目流淚,狠狠地瞪視逍遙客一眼,然後離去。
上宮英轉身向逍遙客拱手為禮道:“適才兄臺對舍妹一直相讓,在下已是承情,最後被迫還招,竟不存傷之心,在下這裡謝過。”
逍遙客連忙答禮道:“宮主此言太謙,比試與廝拼不同,豈能動殺傷之念!令妹並不在小弟之下,單憑以指代劍的上乘功力巳足以睥睨武林,幸虧令妹不過是以指代劍,倘若執劍在手,恐怕小弟早就身首異處了。”
逍遙客說此話的用意,一方面不失為客的禮數,另一方面則是不便主人太過難堪,以免賓主失歡。
上官英淡淡一笑,接著眉尖一蹙,凝聲問道:“在下有一事不明,想當著邯鄲二少俠之面,即席討教,不知當講不當講?”
逍遙客微微一怔,即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上官英微笑道:“適才兄臺與舍妹過招,因而捨棄木門武學,而用旁門武功?”
逍遙客驚道:“這話從何說起?”
上官英疾聲道:“眾所周知‘流雲指’乃‘絕命谷’諸葛門下不傳絕技,莫非兄臺是‘絕命谷’後人,而妄指為逍遙門下的人麼?逍遙客怔神良久,方答道:“這一點,在下也深表同感,但家師從未透露有關其與‘絕命谷’的瓜葛,為人徒者,不敢妄加臆猜。”
上官英微微頷首道:“嗯!此事或足可信,兄臺方才所露那手‘反灑滿天星’逆穴手法,也是令師所授?”
逍遙客發覺上官英來勢不善,連忙搖頭否認道:“那不是家師所傳。”
上官英英喃喃道:“這就奇了,莫非兄臺曾投二師?”
逍遙客一聽對方出出逼人,有些不快,沉臉寒聲道:“武學同淵,萬流歸宗,學武多選旁支,並不是不事。”
上官英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兄臺言之有理,不過……”
說著,語氣一頓,故意掃了邯鄲兄弟一眼!接道:“逆穴手法太過殘忍,武林中正大門戶多棄而不用!而兄臺……。”
逍遙客疾聲插口道:“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