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突然站起來,吶吶言道:“貧丐受人之託,恭候尊駕。”
逍遙客看,說話之人是一個乞丐受人之託,等待何人?”
那乞丐道:“受索命三妖之託,恭候逍遙客大駕!”
逍遙客聞言微驚,問道,“索命三妖呢?”
乞丐答道:“他們以五兩銀子為代價,要我交給駕尊一件東西。”
逍遙客驀地一怔,忙道:“東西在那裡?”
“喏!”乞丐伸手遞給逍遙客一個信封。
逍遙客拆開藉著星月之光一看,信箋上面寫道:逍遙客大俠閣下:“七龍袍”毀掉我兄弟三條人命,使“索命六妖”變為“索命三妖”損失巨大,理應直所補償,始能使我死去三妖瞑目。
閣下乃武林俠土,明是非,知禮讓,當不致因此區區一袍,與我等結仇留恨!借袍暫用,用後必奉還,望勿牽腸掛肚,耗其損元,誠大幸也。
偶聞閣下擅長輕功,有如行雲走月,詐定三更之約,定為拖延時間之計,在意乎?索命三妖謹拜逍遙客讀完留錄,知道又告上當,乃問道:“他們何時託你在此?”
那乞丐道:“午後不久。”
午後離此,索命三妖走了整整一對時,還到那兒去追?逍遙客氣極而笑,仰天狂嘯一聲,夾怒而返。
回到客棧,天已將明!因為黑袍者翁司馬軍的一支“陰陽手”,給逍遙客惹出一場天大的是非來;從獨眼老人掌下繞幸逃生,七龍袍又被索命三妖盜走,其是禍不單行!
從此,逍遙客對武林人物產生了畏懼的心理,發出卑視的眼光,認為這是一個到處充滿險謀詭詐的世界,蠻橫無理,信義掃地。
七龍袍隱含武林玄機,一旦被索命三妖悟出,後果自是不堪設想!白衣老人將它交與逍遙客之手,曾再三託咐善為保管,莫為歹人所逞,如今將作何交待呢?“洛陽既到,還是先求解藥,再追七龍袍,找陰煞女吧,我總不能對欲之牢內的人言而無信!”
逍遙客決定以後,走出後院,來到前面食堂。
由於時間太早,沒有多少客人上門!他獨自飽餐一頓,抹了抹嘴吧,拍著桌子叫了聲:“夥計!”
客棧中人,都見過他與獨眼老人一場驚險之鬥,知道地不是個等閒人物,一聽叫喊,馬上就有一人跑到他的身邊,恭言道:“少俠有何吩咐?”
逍遙客眼珠一瞪,裝得陰沉沉地說道:“給我來—壺上好的毒酒!”
“是,是,請稍待片刻,小的這就回稟店主。”
夥計愕然而退,心說:八成又要事了!
不久,一上年長留須的人,躬身行至逍遙客桌前,輕聲神秘地問道:“少俠是要——”
“我要一壺上好的毒酒!”
留須人望著逍遙客,鄭重地言道:“洛陽之地,毒酒只有—種,並無上下之分。”
“是毒酒就行,在那裡?”
“請隨我來!”
留須火轉身便走,逍遙客跟著他,進入一個房間;關上房門,他又神色慌張地問道:“請問少俠如何稱呼?”
在下逍遙客!“嗯。”
“唉——”
留須人慨然嘆道:“數年來,由,敝客棧帶路前往的人,都是有去無回,少俠您——”
我乃受人之託,有急事在身,必須馬上見他!”
“最近聞說那邊有些變化,恐怕危險更大呀!”
“閣下只管帶路,其他不必費心!”
“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二人出了客棧,坐上馬車,往城東疾馳而去。
途中,留須人不斷地向逍遙客端詳,一會兒搖搖頭,一會兒嘆嘆氣,像是心事重重,不可言喻。
逍遙客被他看得生了疑心,則首問道:“你怎麼啦?”
留須人感慨地言道:“你們江湖人物真是奇怪,個個都好象命不是自己的,冒這無謂之險,不知道有什麼價值!”
逍遙客微笑不答,反而又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我們都叫她‘松林毒奶奶’!”
“是女的?”
“女的有什麼稀奇?”留須人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年頭,男人越來越憋氣了!”
逍遙客忍不住一陣大笑,笑這留須人枉為七尺丈夫之軀,恁地沒有出息,又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替她傳信引路?”
“做生意的人,誰不想討個平安,保個長命!”
留須人一臉惶恐之色,似乎對這‘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