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大笑著應道“好啊,還要比比槍法!”
蘭花也跳了起來,拉住巴特兒的胳膊撒嬌“我也要和你們比賽!”
巴特兒笑著答應蘭花的要求,朝我眨了眨眼睛,我笑著走向力木哈日樂,伸胳膊攬住他的脖子“既然醒酒了,我們繼續喝!”
巴特兒也趕了上來“不醉不休!”
【069 隱患】
回到木屋,林森已經醒了過來,精神的很,只有才子還在矇頭大睡,打著極有韻律的呼嚕……………。
酒桌上依舊是四個男人,只是林森替代了才子,我和巴特兒一個眼神便明白了彼此的想法,交替著提酒,幾海碗下去,林森便眼神呆滯,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只是舌頭又大又直,也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些什麼,林森的酒量我見識過,心裡清楚他差不多了,又勉強灌下兩碗,可憐這獨臂金絲猴一路上昏昏沉沉剛清醒片刻又不醒人世了……………。。
應該說一路上我對力木哈日樂這個很有學識,舉止又很圓滑得體的‘文化人’是頗有些好感的,只是在知道他裝醉後,心裡便隱約有些不舒服;如果方才在屋外他直截了當地詢問我,我也不會懷疑他,但是他方才藉口上廁所來探察我和巴特兒就不得不讓我心生懷疑,此刻雖然表面上看已經酒精上腦,但是偶爾飛速望向我的一瞥,我能夠清楚地看到他冰冷的清醒。
濃郁火辣的烈酒下肚燒得我五臟六腑火熱,周身也悶熱無比,心中卻泛起陣陣陰冷,對力木哈日樂的懷疑越來越重,嘴裡不斷地笑著乾杯,腦子裡卻快速地地分析起一路上力木哈日樂的表現。
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最後我總結歸納出力木哈日樂的幾個疑點:最初聽說力木哈日樂有元皇陵的結構圖紙,欣喜若狂之下對於圖紙的來源根本沒有認真分析,現在想來他所講述的關於圖紙的來源根本就是無處可查的,即便可以追查是否屬實也決不是短時間能夠查到的。
其次,對於槍械的瞭解和熟練使用,在解救巴特兒兄妹時情況危急根本沒有來得及細想,但是此時回憶,力木哈日樂的槍法十分過硬,這好象並不是一個‘文化人’所能夠具備的。
最後,也就是蘭花所說的,他為什麼要裝醉?為什麼要找藉口探察我和巴特兒的獨處?在極度好奇的情況下還能夠在酒桌上與我們不著邊際地閒扯。這人的城府還真不是一般的深。
其實最讓我懷疑的還是一路上林森的表現,雖然林森偷偷送出去的信箋被我扣留,但是我相信他背後的組織是決不可能放棄林森的,很有可能的是我們一路上的行動都處在那個犯罪組織的監視之下,這也是我在初次見到巴特兒兄妹時的懷疑,但是透過我與巴特兒一番開誠佈公的談話,我消除了對巴特兒的懷疑,也就是說那個犯罪組織在暗處窺視著我們。
另一個疑點仍舊是林森,一路上我和才子包括唐心始終嚴格控制著林森與外界的接觸,在和力木哈日樂匯合前,我十分確定林森沒有任何機會與我、才子、唐心以外第四個人發生接觸,更沒機會逃跑,而在才子、唐心醉倒,我和巴特兒、蘭花不在的情況下醒來的林森能夠本本分分、老老實實地留下實在是一件奇事,憑他的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的性格早應該乘機逃跑才對,除了這個機會,只怕他再難找到更好的時機了,唯一的解釋是林森在執行他背後組織的命令,而林森是如何和他的組織接觸上的呢?力木哈日樂與林森獨處時發生了什麼,那就頗值得玩味了。
我不是神,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僅憑著幾點自己揣測出的疑點我自然不可能跳起來抓住力木哈日樂的脖領說他是隱藏在無產階級內部的奸細,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老祖宗經過幾輩子用血和淚總結出的經驗教訓,咱是絕對牢記的。
我腦子裡不停地分析著幾個疑點和分析著能夠想到的可能思考著應對的辦法,嘴上依舊不停地與巴特兒、力木哈日樂就著著上的殘羹冷炙大口地喝著酒,談論著草原上的風俗習慣和傳聞異事,漸漸地屋裡只剩下我和巴特兒的談笑聲和酒碗碰撞聲,力木哈日樂嘴角倘著哈喇子趴在桌上,半睜半閉的眼睛中混沌散漫的目光說明,這次他不是裝醉了………。
喝酒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能喝不代表不難受,連續做戰後的我腸胃裡彷彿燃燒著一團炙熱的火焰,胸腹裡翻江倒海,腦子裡也大鬧天宮,眼皮越來越重,看樣子巴特兒也不舒服,不由相視苦笑,本來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巴特兒和蘭花,終究支撐不下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再睜開眼睛時,被透窗而入的耀眼陽光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