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宋辭的手:“我自己來,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宋辭鬆手,靠著洗手池,視線絲毫收斂都沒有:“你換你的。”
阮江西無從下手了。
宋辭走到她跟前:“需要我幫你?”
不等阮江西開口,他環住她的腰,低頭就截住她的唇,深深吻下去,手放在她領口,一顆一顆緩緩挑開病號服的扣子,寬鬆的衣服下,她只穿了貼身的內衣,宋辭的手,有些微微的涼意,落在她的胸口。
阮江西躲開他的吻:“宋辭。”
“嗯?”宋辭心不在焉,認真地親她的脖子,然後是鎖骨,一點一點流連往下。
阮江西害羞,抓著已經被宋辭解開的衣服,有些侷促:“這裡是醫院。”
宋辭抬頭,眸子已經染了*,他言明:“我想要你,現在就想。”
阮江西羞得低頭不看他:“現在是白天。”
宋辭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洗手池上:“現在不要說話,不然等會兒會沒力氣。”
她不說話,鬆開了手,抱住宋辭的脖子。
宋辭笑了笑,扶著她的腰,俯身吻著她的鎖骨,宋辭說:“你瘦了。”
她說沒有。
宋辭吻住她的唇,手繞到她背後,解開了她內衣的衣釦。
衣衫半褪,在鏡中,映出一副繾綣的光景,放在洗手檯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來電的光亮不厭其煩地閃爍了許久才停歇。
陸千羊掛了電話,對魏明麗說:“不接電話,我猜江西被宋大少拐走了,可能,”她撓撓頭,東張西望,試圖轉移boss的注意力,“咳,可能明天的通告要推了。”
魏明麗坐在老闆椅上,搭著腿,不容置疑的口吻:“讓江西空出時間來,這個訪談節目我替她接了,電影快要開拍,她需要出境。”
陸千羊不敢忤逆,一邊叫苦一邊腹誹:我家江西需要出境嗎?需要嗎?開什麼玩笑!
確實,阮江西不需要出境,阮江西三個字就從來沒離開過頭條熱議。
阮江西的粉絲後援會裡,熱鬧非凡,打從宋辭向媒體坦言推唐婉下水之後,就沒消停過。
會長林晚建立了一個話題:真相是,塘主屬犬系。話題後面,附上了宋辭在醫院住院部回應記者的音訊。
一時間,阮粉們都好躁動,好激動,好春心萌動!
“宋少,又帥出了新高度,上下五千年,塘主威武,還有誰!”
“宋夫人棒打鴛鴦,宋哥哥大義滅親。謀害門正解:女神和她的忠犬男人。”
“我家宋哥哥黑化了,為毛我這麼激動,這麼澎湃,這麼蕩……盪漾。”
“樓上,不準YY我們宋少。”
“宋少是常青姑娘的,常青姑娘是大家的!”
“嗷嗚!常青姑娘,快,按倒忠犬宋,常青姑娘,篡位吧,把太后搞下去,獨霸後宮!”
“阮美人,不要和他們耍,我們好好拍電影,空虛寂寞中。”
“空虛寂寞中,《定北侯》第五遍走起。”
次日,唐婉撤訴的訊息才剛爆出來,顧白律師事務所就以誹謗罪向法院提出了一審,唐婉與蘇鳳於同時被法院傳令。
唐婉將手裡的報紙撕了個粉碎,還不解氣,狠狠揉成一團,用力摔在地上。
宋應容連忙走到病床前:“哎呀,嫂子別激動,正輸液呢,手再動血會倒流的。”
唐婉咬牙,一口氣堵在心口,憋得慘白慘白的,因為溺水後感染了肺部,猛烈地咳嗽起來。
宋應容趕緊倒杯水遞過去,見唐婉喝了水,臉色好了幾分,就繼續唸叨:“老頭子正在家發怒,說小辭斷了唐宋慈善機構的現金流。”宋應容擺了一臉的苦惱與氣惱:“那小子,本事真是翻天了,真不知道以後還有誰治得了他。”
絮絮叨叨了一番,宋應容又說道:“嗯,還好有侄媳婦鎮著他,要不然——”
唐婉大喝:“夠了!”
宋應容表情像是被嚇了一大跳。捂著心口。
唐婉坐在病床上,扎針的那隻手緊緊握緊,青筋爆出,血倒流進了輸液管裡:“我不想聽到他和那個女人的任何事情。”
宋應容後退一步:“我就說一句。”她說,“你鬥不過你兒子,所以,別玩什麼勞什子婆媳大戰了。”
唐婉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砸過去,宋應容連忙閃身躲開。
“咣!”
宋應容呼了一口氣,還好她當年在部隊進修的時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