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撫摸起裴陵的胸膛。
裴陵滿臉通紅,他開口欲罵,但每次發出短促的音後都被左三知威脅一樣地在喉嚨處咬下去。左三知抱住裴陵,把解開的褲子從裴陵身上脫下去,然後擠進裴陵的腿間,用手捏住裴陵的胯下之物。
緩慢而有力的廝摩中,左三知感覺到裴陵的身體在自己手中變化著。他的嘴鬆開了裴陵的喉嚨,轉而沿著脖頸親吻至耳朵,待感受到裴陵的胯下物翹起,便從旁邊拿過了傷藥,塗在手指上。
「左三知,你這個王八蛋。」裴陵壓抑住下身一波波湧上的緊繃感,低聲罵道。
「既然你不想上藥,那隻好讓藥上你了。」左三知見裴陵惱恨中身體微顫,便笑著把裴陵的身體翻轉過來,迫裴陵抬起一條腿,露出那雙股間的秘處。
感覺那粗硬的手指貼在臀縫中移動,裴陵不由緊緊閉上了眼睛——上次疼痛的記憶還在。雖然在戰場上也受過無數次的傷,但那些多是外傷,比不得這種在體內翻攪帶來的難受。他竭力支撐著身體,想躲開左三知的手指在股間的試探。
左三知見裴陵躲閃,便抬起一條腿支撐住裴陵的腿,雙手掰開裴陵的臀瓣,緩慢地把沾滿藥膏的手指塞進秘處。接著又使力抱住裴陵的雙腿跟腰部向上抬起,借裴陵滑下的體重,把兩根手指全部插入裴陵的體內深處。
被緩慢移動的手指觸碰,裴陵難過地扭了下腰,覺得雖然沒有上次那麼疼,但怪異的感覺要比上次強烈很多,而且,左三知不單純塗藥,那手指還一直刺探體內的各處。
看著裴陵難耐地仰起頭,左三知便吻上了裴陵的嘴,用舌尖攪動著裴陵的唇舌,把裴陵那難以察覺的呻吟都吞入了自己的口中。他輕輕親著裴陵,用牙齒咬住裴陵的嘴,手指也配合那親吻的動作,將藥塗滿整各內壁,然後又緩緩抽插。
雙手舉過頭頂,雙腿也架在左三知的雙臂上,向兩邊大大分開,秘處則在左三知的手指的動作中開合,內壁的疼痛在藥效下緩解,而酥麻的感覺則隨著手指的不規矩爬上了脊椎尾部,一點點地,擴大到全身。
眼睜睜看到自己被左三知擺弄的屈辱包圍了裴陵,他想罵點什麼,但那些字眼脫口時候卻都變成了粗重的喘息和細微的呻吟。在左三知漸漸加快的戳刺中,他發現自己的下體很可恥地越來越硬,甚至有射出的勢頭。
左三知在裴陵那硬物抖了抖要釋放的瞬間卻停下了動作,他看著裴陵不由自主地動了下腰想要得到顛峰的感覺,便笑著重又使力,重重戳在裴陵秘|穴中。裴陵被那股力量撞到,倒吸了口冷氣,覺得下腹一緊,積蓄的體液便都在硬挺的抖動中溢了出來。
而在那瞬間,左三知的嘴唇再次貼上了裴陵的唇,沒有用舌頭,只用嘴唇,貼住嘴唇,溫柔地吸吮,貼緊,再貼緊。
臉很紅,有部分因為羞恥,有部分因為憤怒,或許還有部分因為剛剛經歷了快樂的頂峰,所以人還沉浸在餘韻中。裴陵不想追究自己到底是什麼情緒多一些,他閉上眼睛,低下頭,恨恨對左三知說:「你夠了沒有?」
「沒有。」聽到裴陵細若蚊蚋的抱怨,左三知促狹地笑了,把手指從裴陵體內抽出,示威般在裴陵已經痠軟的腿根中磨蹭,還用手指挑起裴陵留在他自己腿上的白色體液,抹在裴陵的腿上。裴陵抬腿欲踢左三知的胯下要害,卻被左三知抓住了他已經沒了力氣的腳,接著含住了他胯間之物。
梆子聲再次響起,天,快亮了。
左三知從鋪在地上的稻草床上站起。看著幾乎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的裴陵,他用隨身攜帶的帕子將裴陵腿間的東西清理乾淨,整理好裴陵的衣服,並用靴子踩著稻草蹭去了地上留下的兩人歡愛的痕跡。
任由左三知處理一切,裴陵雙目無神地看著牢房的頂,腦海裡閃過的,不是左三知手指進出體內的情形,便是左三知用唇舌包裹胯下陽物讓自己射出的模樣。大半個夜晚,在親吻與擁抱中度過,而每一次痛罵的話語都在左三知的引誘中變成了呻吟。
就像當初在軍營那樣,左三知努力地撫慰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比起當年的沉默,眼眸中少了冷酷,多了包容、疼惜,甚至,某些時刻,那熱切的光讓人渾身顫抖……想罵的,已經罵不出口,曾經複雜的心態也明白了許多。只不過,那明白過來的心裡話,就是打死也無法說出口,只能憋著,憋下去,哪怕憋一輩子都好。
裴陵轉身對著牆,抓了把草攥住,不肯回頭看左三知一眼。
左三知將傷藥盒塞進裴陵的衣服裡,低頭親吻了下裴陵臉頰道:「回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