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公報私仇之嫌!”
範書翌冷笑,隨即朝著皇帝方向說道:“陛下,先帝聖明,豈會被宵小之徒所左右,這只是宋編撰的一面之詞!”
範書翌這話,先帝聖不聖明當朝誰不知道。
只是礙於是先帝,不聖明也得說聖明。
皇帝瞥了眼範書翌,眼底劃過不悅,只當沒聽見他的話。
最近皇帝也恰巧想起了李郢和郭林宗,自然也想到了他們以及風池書院當下的情形,正在思考如何能夠讓這些人出來,這會兒正是最好的時機,他對著宋憶道:“宋愛卿,你可有憑證?”
宋憶說道:“當時拱司衛薛珝薛大人也曾接觸這起案件。”
範書翌怎麼垂眼,他在想,這事如何發展到這裡的?
宋憶和傅淵之兩人罪人拒捕的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不僅如此,還得給風池書院的學子翻案?
郭林宗是大儒,若非先帝一意孤行,郭林宗晚年不會落於此等地步。現在,聽陛下的意思並沒有拒絕宋憶的提請,那這事就還有轉機,朝中多數文官同郭林宗也有些淵源。既然陛下鬆口,那郭林宗他們的罪責不久便可以大化小,小化無。
這時,都烏從眾臣中走出來,手握笏板,眼睛盯著笏板上奏道:“臣附議宋編撰,請陛下再查當年之事。”
都烏作為當年在京中周旋之人,自然知道其中的真相曲折。
也瞭解陛下的心思。
李郢蒙冤,陛下當年遠在遼東,風王要拔除陛下的勢力,李郢同風池書院皆成了黨爭的直接受害者。
陛下登基不久,眾多事還需要處理熟悉,由陛下提起李郢之事自然不可。如今因為範書翌上稟宋憶兩人罪人拒捕之罪,有了豁口,自然就可以趁著機會將李郢一干人等洗清嫌疑,重回朝堂,而宋子恪和傅淵之之罪自然也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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