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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範書翌上奏

小琴被單獨留了下來。

傅淵之和宋憶去上值。

家裡又恢復了宋憶沒成親之前的模樣。

宋歡大清早就去市集買菜。

現在家裡就只剩下青青和小琴。

小琴自恃無恐進了傅家。

青青正在院子裡慢慢活動,看見走進來的小琴,說道:“她讓我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她的目的也達到了,還想要幹什麼?”

小琴坐在宋歡休息時的躺椅上,說道:“小姐沒有和離成功就不算徹底完成。”

青青怒氣值直線上升,咬牙壓低聲音道:“你別太過分!”

小琴喝著茶水,說道:“這不是我的主意,你使勁的地方錯了。”

青青暗罵一聲一丘之貉,冷呵一聲,“你滾回去,這裡不歡迎你!”

小琴搖搖頭:“不不不,這裡很快就會歡迎我了。”

青青側臉詫異地看向小琴,眼底有散不開的疑惑以及不好的預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琴從袖裡拿出一個用油紙包裹的小藥包,說道:“這是你要做的第二件事。”

青青不說話,等著她的下文。

小琴見青青並不接,聳了聳肩把它放在桌面上,說道:“你把這下進明日的夕食裡。”

青青拒絕道:“不可能。”

小琴站了起來,拍了拍裙子,說道:“放心,不是毒藥。”

小琴並不準備廢話太多,她只說道:“若是你不想救你的家人,你儘管不做。”

青青緊攥著拳頭,為凸顯自己的憤怒,她一腳把腳側的小杌子給踹飛。

小琴聽到身後的動靜不為所動,臉上掛著一抹即將得逞的笑意。

小琴的背影徹底消失後,青青這才把怒意收斂,只是眼底的怒火依然沒有消失。

宋歡回到家後,聽到了青青的轉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將計就計,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而此時朝中

範書翌上折稟報,通篇內容繁多,總的說來就是:宋憶和傅淵之是當年風池書院的學生。

當年風池書院的學子、先生以及李郢李大人陷入誹謗朝廷、辱罵先帝之事。

傅淵之和宋憶當時正在風池書院求學。

範書翌跪在地上稟報道:“皇上,宋編撰和傅編修兩人違逆皇命,抗拒拒捕,按照當朝律例,罪人拒捕,罪止於杖一百,流三千里。”

宋憶和傅淵之跪在一旁,一言不發。

最上方的皇帝看著座下兩人沒有絲毫要辯駁的意思,開口道:“兩位愛卿,可有此事?”

宋憶官位比傅淵之大,他說道:“回陛下,在風池書院求學之事確有,但罪人拒捕卻不符。”

皇帝:“噢?此話怎講?”

宋憶又對著範書翌說道:“範學士說的對也不對。”

範書翌抬頭。

宋憶繼續道:“趙都尉圍住風池書院的那日,我們正巧準備離開風池書院,第二日就得啟程趕回陽江府準備當年的鄉試,當時我們只是同風池書院的學生辭別而已,已經不算是風池書院的學子了。所以,‘罪人拒捕’這條罪,不符。”

範書翌確認過,當時宋憶和傅淵之兩人的確在風池書院裡,至於究竟是辭別還是逃走這話可有玄機,他說道:“你扭曲事實!”

宋憶說道:“那我想問問範學士,國子監學子退學了,還能算是國子監在讀的學子嗎?”

範書翌沉默不說話。

宋憶朝著皇帝磕頭,隨即直起上半身,恭敬朗聲道:“說道這裡,臣同風池書院有求學之誼,臣斗膽請陛下重新調查當年風池書院與李大人誹謗朝廷、辱罵皇庭之事。”

皇帝手指摩挲,珠簾遮住了他此時的神情,直至座下宋憶緊張到額角垂落汗珠後,皇帝這才不緊不慢說道:“宋編撰為何要朕重新調查?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曲折的地方?”

宋憶呼了口氣,從皇上的話來看,此事可有轉機,他鎮了鎮心神,說道:“確實如陛下所言。當年臣就身處風池書院,對當時的事也瞭解一二,臣並沒有聽聞有辱罵先帝的風言,倒是當時上京牢脩上書的人身份特殊,怕是別有用心,居心叵測。”

一旁的範書翌說道:“你一個剛去風池書院的學子,誰敢讓你聽見。”

宋憶不理範書翌,又道:“當時,江寧府有一起轟動整個府城的案件,而這起案件的幕後推手章成就是當初上京告御狀之人的師父,這不能不懷疑此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