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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都講”即助教,但他沒到樂山,又接到熊信,說“你不要來了,我馬上便要離開”。時距復性書院開張僅一兩個月。

對於熊十力與馬一浮此次交惡,牟宗三如此說:“馬先生是狷型的性格,熊先生是狂型的性格,二者正好相反。當二者不相干時,可以互相欣賞,是好朋友,但到一齊處事時,便不一定能合得來。”熊十力攜家到璧山來鳳驛,見到前往探視的牟宗三,便說:“人心險得很!”牟感嘆道:“他和馬先生這樣的老朋友,到重要關頭還是不行,故見面第一句話便說人心險得很。”

馬一浮曾有信給熊,其中寫道:“所憾者,弟德不足以領眾,學不足以教人,才不足以治事,遂使兄意不樂,去我如此其速。然自返於心,實未嘗敢有負於兄也。悵惘之懷,靡言可喻。”此後,這兩位新儒學大師淡了音問。

但馬、熊此後依然有交往。抗戰勝利後,兩人友好如初。任繼愈和熊十力通訊,有些見解,熊認為有道理的,也把信轉給馬一浮看,馬一浮的信,有時熊也轉給任看。

在杭州“樓外樓”吃飯,馬一浮食不厭精,熊十力食不擇味。指導學生讀書,馬先生主張遴選精華、循序漸進,熊先生則主張開放式讀書,泛觀博覽。熊先生說馬先生取人太嚴,而他主張取人應寬。他說,王陽明取人太嚴,所以王陽明以後沒有第二個王陽明。曾國藩取人較寬,所以曾國藩以後不但有第二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