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誠心悔過,欽此。”
按理,接旨需要下跪,可想到範達的遭遇,沒人敢開口讓君墨衍跪。
君墨衍就這麼坐在輪椅上聽完了旨意,甚至手裡的佛經都沒放下,好像聖旨上的內容與他無關。
陳崇山將聖旨合上,見君墨衍沒有要接旨的意思,便清咳一聲提醒。
“秦郡王,接旨吧。”
君墨衍置若罔聞,連眼風都沒給一個。
陳崇山只好把手裡的聖旨遞給跪在輪椅邊的冷劍。
“皇上還有口諭,讓秦郡王您好好閉門思過。”
君墨衍轉眸掃了陳崇山一眼,輕嘲的嗤了聲,然後就繼續研究手裡的佛經去了,很有一副你能奈本王如何的輕狂樣子。
陳崇山討了個沒趣,訕訕然走了。
冷劍開啟聖旨看了半天,將其重新卷好。
“主子,這個要怎麼處置啊?”
君墨衍瞥了眼,漫不經心道:“卷柚不錯,拿來當柴應該好使,拿到柴房燒火罷。”
“哦。”
從書房出來,冷劍默默去了庫房,將聖旨找了只空匣子放起來。
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真將聖旨給當乾柴給燒了。
日落齋院門外,沐言禮三個小蘑菇似的蹲在一叢花樹後面,正在為君墨衍被削爵一事小聲商討。
“多多,你不是說幫爹改了風水了嗎?他怎麼沒轉運,反而還被削了爵位啊?你不會失手了吧?”
被置疑專業能力,沐言汐當即暴脾氣上來了,“你懂個屁,他本來就是個短命相,按照先前的風水佈局再住下去,不出月他就會嗝屁!
我幫他改了運,保了他一命,他現在只是丟了個親王爵位而已,賺大了好嗎!?”
沐言璽心裡半信半疑,面上卻不敢再表露半分。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嘛,多多,是我誤會你了。”
“哼。”
沐言汐抄著雙手,把頭扭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