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至少,別同你父親提起這件事。”
帥望“哼”了一聲:“你說這話,已經在侮辱我!”
二十八,身份
帥望一直沉默,康慨倒笑了:“帥望,你怪我沒誇你罵得好?”
韋帥望沉默一會兒:“你們在背後都那麼說我媽媽?”
康慨道:“沒有人敢說韋夫人。一個人如果有正常的智慧,也一定明白,韋大人並不是白痴,如果他對一個女人終身不忘,那個女子必有過人之處。”
帥望沉默一會兒:“終身不忘?”
康慨道:“是。”
帥望淡淡地:“在逼她自盡之後?”
康慨呆了一會兒:“你對過去的事知道多少?”
帥望道:“一個被丈夫深愛的女子會選擇自殺。”
康慨道:“我不知道以前的事,我只知道韋大人對自己的妻子從未忘情。”
帥望輕輕笑一聲:“呵!”
康慨到這時才知道,韋帥望對韋行的成見還真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這小傢伙乾脆直接指控韋行對他母親的死負有責任,這件事,康慨即不清楚也不想參與任何意見。
康慨看著帥望:“遙遠罵了你母親,我很理解你的憤怒。”
帥望道:“不止是憤怒。”
康慨點頭:“她說的不是真的,是罵人的話。雖然罵得很難聽。你呢,你卻說了真話。所以,她粗魯無禮,你刻薄!”
帥望“霍”地站起來:“我?!”氣憤!
康慨道:“請坐,韋少爺。說一個女人終生不會為愛人所愛,說一個女人不男不女,是個醜八怪,尤其當你說的,是真話的時候,那是莫大傷害。你的氣憤,不會影響你什麼,你的真話,卻會傷她一輩子。如果你罵遙遠是隻豬,雖然也離真話不遠,我不會說你刻薄。帥望,一下就說中人家的短處,你覺得很痛快?想想被你傷害的人,我同遙遠這麼久,可沒見她哭過。”
帥望瞪了康慨一會兒:“你對我要求太高了,康慨,我不是聖人,人家侮辱我媽媽,我還要站在她的立場為她著想,她搞不定她的生活是她的事,同我無干。”
康慨問:“你覺得你是受欺負的小孩子?”
帥望沉默。
康慨道:“不管你是不是把韋大人當成父親,他是你父親,他把你當兒子,他也許會打你罵你,可是不管出了什麼事,他不會殺你。如果有別的人打你罵你——”
康慨看著帥望:“他不會容忍!”
帥望沉默。
康慨道:“你剛才眼露殺機,帥望,你是想殺人嗎?你讓我害怕!因為如果你真的殺了遙遠,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韋大人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你當然少不了挨頓揍,可是遙遠只會得到兩個字,戰死。”
帥望看一眼康慨,剛才挨那一記耳光,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