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骨,請您三思而行。”心腹謀臣獻言道。
楚遠陌拍案而立,“三思而行?紅雀部落不過是個萬人的小部落,赤色國也無非給過朕幾萬人馬,兩家加起,也不及朕那十萬兒郎!朕不是看在兩位王子麵上,早要了這兩個賤 人的性命,還要如何三思而行?她們讓朕的十萬兒郎丟了性命,不拿她們祭旗,如何對得起那些亡魂?”
諸謀臣沉痛嘆息。十萬鮮活生命喪身疆場,這筆血債,的卻難以輕忽。
“傳朕口諭,先將坎塔拿下,朕要在全體將士面前親自砍下他的人頭!”
“帝上……”
“言出無悔,令下必行!”
“……是。”
“帝上。”帳外有軍校報稟。
“何事?”
“營門外有人,要見帝上。”
“如果是紅雀、赤色的人,就給朕就地拿下!”
“人說是您的故人,還說自個兒是大夫,能治帝上此時的心病……”
“胡說八道,朕哪裡有什麼心病……大夫?”他一震,俊眸丕亮。“長什麼樣子?”
“有一個是女人……”
“快請!快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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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卿說得有理,紅雀、赤色兩族之事,朕當須三思而行。她不就是想要後位麼?朕就給她們後位!前方,有浴陽關和上固城,朕命紅雀、赤色兩族各攻一地,誰先拿下目標,朕就立誰為後。”中軍帳燈火之下,楚遠陌言笑晏晏,侃侃而談。
妙啊。此計一箭三雕。二族中有誰能攻獲目標自然最好,而不管攻不攻得下,都須損傷巨大。如此一,省了帝上動手處置的麻煩,尚不必擔負戕殺舊盟的猜嫌,又能給敵軍形成一時的阻截。妙,妙呢。
諸臣面面相顧,皆感詫異。百日內還怒不可遏的帝上,不過歇了一個下午,怎有了如此陡然轉折?
“至於坎塔,瀆職之罪不可免,貽誤軍機之罪更不可恕,為給死去的將士一個說法,給劫後餘生的將士一個交代,朕命三司公審,屆時罪狀公之於眾,按律法處以當施刑判。
如此,諒他紅雀部落也無處挑理。”
諸臣頻頻點頭,大業初定,萬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