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失落。
“這些都只是你們的推測,剛才慕雲提出一個假設,整個計劃,會不會是共產黨的陰謀?”李邦藩問,事情已經發生,再去總結經驗又有什麼用呢?最好的辦法,是找到原因。
“共產黨的陰謀?這怎麼可能。吳渭水又不是神仙,他怎麼知道……。局座,你的意思是,訊息走漏了?這怎麼可能!”孫明華正要反駁,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滿臉的驚詫。
“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也必須排除。當然,吳渭水也可能並不知道內情,一切的事情,是由另外的人策劃並實施的。”朱慕雲說。
“另外的人,指的是誰?”孫明華問,朱慕雲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這件事是他親自操作,吳渭水除了與情報處的接觸外,沒有任何人聯絡過。
如果此事,連吳渭水都不知道,那就更加說不過去了。誰這麼神通廣大?除了自己和容厚華外,恐怕誰也沒有這樣的能耐吧?一想到此,孫明華突然臉色煞白,朱慕雲的胡亂懷疑,李邦藩可別當真才是。
“事情的關鍵,還在於新四軍的手槍隊,只要抓到他們中之一,就能得到真相。”李邦藩突然說。
“話雖如此,但現在要抓到他們難於登天。”孫明華說,杜磯的行動人員,面對新四軍的手槍隊,根本沒還手之力。
他們抓捕城內的抗日分子,還勉強可以一戰。但面對這些在戰場上廝殺的百戰精兵,他們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僅僅一個回合,就被殺得落荒而逃。
“這樣吧,去現場看看。”李邦藩說。
“局座,古昌危險,到處都有游擊隊出沒,還是不去為好。”朱慕雲一臉驚恐的說,他既是為了李邦藩的安全,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如果碰到游擊隊,被當成特務擊斃的話,那就太划不來了。
“古昌游擊隊是有,但也不用這麼害怕吧。”李邦藩看了朱慕雲一眼,嘆息著說。
朱慕雲什麼都好,就是這膽小怕死的毛病,實在說不出口。如果朱慕雲能改過這個缺點,完全可以真正獨當一面了。
“古昌有第六師駐守,到時候讓他們派人警戒就是。”孫明華也被朱慕雲驚恐萬狀的樣子逗笑了,一個人的膽子如果這麼小,還怎麼當特工呢。
“對啊,我給汪師長打電話,讓他派一個營來保護。”朱慕雲忙不迭的說。
“哪要一個營?最多一個排就足夠了。”李邦藩說道。
“那怎麼行,如果我去古昌,一個班的警衛就行。但局座親臨,至少要一個營。”朱慕雲堅持著說。他就在李邦藩的辦公室,給時棟樑打了電話。
得知李邦藩和孫明華,以及朱慕雲都要來古昌查案,他馬上答應,可以調一個營。雖然他也覺得,一個營的兵力,實有些誇張。但朱慕雲生性膽小,沒有一個營的兵力守在旁邊,他恐怕連站著都會發抖。
李邦藩出行,自然要派警衛出動的。朱慕雲安排了兩個班,分別坐兩輛卡車,一前一後開押陣。他們三人擠在一輛小車內,後面還跟著一輛備用的小車。一路朝著古昌開去,在路上,碰到了回來的杜磯。情報處的人又掉轉車頭,一起朝著古昌而去。
有杜磯的人帶隊,他們很快就到了那座土地廟。而此時,第六師的一個營,已經將土地廟圍得水洩不通。
他們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在土地廟外,點了幾堆篝火,將整個土地廟照得有如白晝。而來之前,朱慕雲又從總務處領了幾十個手電筒,此時也發揮作用了。政保局的人,每個人拿一個手電,只要李邦藩對哪感興趣,就能將那片區域照得清晰無比。
“到周圍找幾個人來問問情況。”李邦藩沉吟著說,他在路上,就與杜磯聊了聊,對杜磯的表現很不滿意。
情報處的人,與新四軍手槍隊交火後,迅速撤離。跑回縣城後,向孫明華彙報後,馬上往古星趕。朱慕雲的膽小怕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情報處這些人,明明怕死,但還要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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