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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險些令大臣們將他當做妖物。

若不是這新皇積威甚重,只怕便要被活活燒死在柴火之上了。

而女皇,也初次在這朝堂之上現出了她的雷霆手段。自此之後,天下太平,再無一人膽敢起逆反之心。

杜明被判了絞刑,臨刑前只想要再見賈琅一面,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將這個痴情人設扮演到底。然而很可惜,賈琅並沒有這個心情陪他這樣一日日演下去,他也不願再去看這個人,只守在家中,伴著他的白衣神仙,帶著自己的小貓熊,過著自己神仙眷侶的日子。

次年,女皇改該年為新朝元年,廢除先前的年號。

新朝二年,大慶廢女子七出之說,凡犯這七條者,允其和離。若是男子因著無子而耿耿於懷,大可自己來衙門領上一顆生子藥,自己生出個男孩來。

新朝三年,女子上街不用面紗,皆以真容露面。即使是大家閨秀,也可行走於外,且世風日上,再少有地痞流氓。

新朝五年,大慶律法規定,無論男女,皆有自己挑選配偶之權利,無需謹從父母之言。自此,昔日唯有洞房之時方知曉配偶之貌的情形再不出現,市井中,也多了幾對成就了良緣的張生與鶯鶯。

新朝七年,大慶全國皆改為一夫一妻制,凡是三房四妾者,皆含淚遣散了府中小妾,以免被衙門抓去親自蹲在牢裡生孩子。

得成比目何辭死,不羨鴛鴦不羨仙。自此,那些個纏綿悱惻的唱詞中的故事方才得一圓滿。再沒有一朝發家而拋棄糟糠之妻者,也再沒有苦等一二十年方才等來夫君的婦人。世間女子皆敬愛女皇,不僅為其修建廟宇,甚至雕了雕像放入家中日夜敬奉,唯求女皇萬歲,方能保得這天下太平。

新朝八年,人流絡繹不絕的市井之上。

各色叫賣聲不絕於耳,做生意的女子們插著簡單的簪環,笑臉相迎著上門來的客人。唯有一小樓前靜靜悄悄,有仍扎著雙鬟的小童立在樓下,好奇地向上看。

“姐姐,這個店為何沒有人?”

身旁隨著他一同出來的女子忙將他一拉,小聲道:“那知味居唯有王公貴族方能進去的,像我們這些老百姓,怎麼能入內?”

小童仰頭看了看,覺得很是神奇:“果真麼?”

誰知仰頭一看,他便看見,二樓支著窗子向下瞧的,是一個生的清秀好看的公子。具體哪裡好看,他也說不上來,只覺得看著便讓人心中很舒服,像是被什麼東西熨帖平了一樣。那公子穿了銀白色的錦袍,見他望上來,便笑道:“這個給你拿著吃去吧。”

說罷,便扔了一個錦囊下來。

小童稀奇地將錦囊拆開,從中倒出兩粒通體潔白的生津丹來,登時笑出了個小梨渦:“是糖!”

他又歡喜地朝上面揮了揮:“多謝這位公子!”

二樓臨窗的雅軒內,水溶含笑將仍探頭向下望的賈琅扯回來,笑道:“你小心些,別暈了頭栽下去。”

“放心吧,”賈琅重新做回座位上,滿不在乎道,“還有你們看著呢,哪裡會栽下去?”

說罷,又沉沉吐出一口氣來:“這個孩子,倒是和小玖差不多大的年紀......”

只可惜,他家兒子,現在已經被拐進皇宮中做伴讀去了。這一日不見便如隔三秋,算下來,他已經不知多少年沒見過他家的小貓熊了......

水溶:“我們前日剛入過宮。”

“那也是六年啊!六年!”

水溶:“可你今日還用水鏡看了他來著......”

賈琅不說話了,半晌後,惱羞成怒地撲上去咬了他鼻子一口。將原本俊美無鑄的白衣神仙鼻頭都咬出了紅紅的一片,咬的天上一眾看熱鬧的神仙笑彎了腰。

水溶笑了笑,也不去怪責這個明顯是恃寵而驕的小傢伙,只將他抱在懷中,重新夾了竹筍與他吃。

“說起來,”賈琅忽然歪了歪頭,“我一直不曾問過你,你究竟是哪一路的神仙?”

“我?”

水溶將他的腰攬的更緊了些,低聲問:“還不夠明顯麼?”

“哪裡明顯了?”賈琅很是不滿地嘟嘴,“每回問,都說要等我長大了才說。眼下已經這麼多年了,我也早該長大了吧?”

水溶沉吟:“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你實際上還沒有滿月......”

話音未落,便又被懷中人撲上來咬了一口。只不過這次咬的不是鼻尖,變為了扯著他的臉頰不放鬆。

“好了好了,”水溶無奈地拍著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