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狙擊兵……”
“周,你錯了!”我打斷了他的話。“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要知道,我的*首先是要真實,是把我所看所聞的東西有條理的記錄。我確實想真實地把我心中小狙擊兵的形象描繪出來,但我聽不懂他的語言,也就無法從各個方面去描繪他,雖然日後回憶時你都做了翻譯和解釋,但在我當時時刻的記敘中無法得已體現。”
周認為我所說的觀點立不住腳,我認為他的評論過偏激,一番爭論後,我們都默默無語地坐著,瑪蓮過來給我們倒茶水,這時周恍然大悟似的說:“詹,你應該把你和瑪蓮的愛情經歷也寫進去,這是對‘戰爭是該死的’最好的詮釋,因為,戰爭使你們分離,使你們悲傷,你認為呢?”
我默然,是啊,這場該死的戰爭摧殘了我和瑪蓮的愛情!但瑪蓮極力反對,從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她不願再回憶起那段悲慘的遭遇。再重新記憶那段已被清洗掉的經歷對她來說簡直是精神上的酷刑折磨,我隨後搖了搖頭,周也沒趣地閉上了嘴。
周不再對我的作品加以攻擊,其實我知道他對*中大量關於他的描寫耿耿於懷,倒不是說這些事是憑空給他捏造的,而是他的自尊心或更直觀地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