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歷史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偏差,那麼他的皇后很有可能也會是王喜姐。
能夠提前預知自己的婚姻大事,並不是什麼值得稱讚的事。
“算了,不想這麼多事了,管他是誰呢。”
萬曆翻了一個身,隨後沉沉的睡去。
……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已是十天後。
京城外城,仁康藥鋪,刑部的一個吏員看著站在藥鋪櫃檯後面的掌櫃,開口問道:“你家藥鋪有沒有砒霜?!”
這掌櫃的開口說道:“回稟大人,小人這藥鋪之中確實有砒霜,只不過這種東西雖然是藥,但平時採買的人不多,分量也沒有多少,只有二三兩。”
這吏員又問:“那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人來你家藥鋪買砒霜?”
掌櫃的非常肯定的說道:“沒有,我敢保證,沒有人買這種東西。”
像這種平時沒有人購買的藥材,掌櫃記得非常清楚。
在收到掌櫃肯定的回答之後,這個吏員一臉無奈的走了出去。
他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無奈的嘆息:“這京城之中這麼多的藥鋪,這麼多的郎中,像這麼調查得調查到什麼時候去?真不知道尚書大人是怎麼想的。”
吏員無奈的說著,但又不得不去另一家藥鋪。
此時的王之誥坐在內閣之中,他坐在張居正的面前,臉上滿是憂慮。
“元輔,張誠馬上就到京城了,可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什麼結果都沒有調查出來,京城中的那些藥鋪也太多了,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查清楚。”王之誥無奈的道。
“雖然目前還沒有掌握可靠的訊息,但你們也不能洩氣。張誠回來之後,他手中也沒有確切的訊息和證據,他調查起來肯定也會困難重重,只要你們能夠把這件事情控制住,把握住主動權,咱們就不用擔心什麼。”張居正說道。
這話說的極為在理,難不成因為張誠回來就要放棄此事嗎?那豈不是直接把這個案件推到了張誠手中?
任由這樣下去,事情勢必會不受控制。
“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加派人手協助你。”張居正說道。
……
三天之後,張誠終於回到了京城。
張居正也實現了自己的諾言,他抽掉了大量人手,上街調查。
然而這些事情對張誠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此時的他已經來到了萬曆面前。
朝著萬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說起了江陵那邊的見聞:“皇爺,江陵那邊確實富裕。江陵縣又是府治所在,文風鼎盛,商業繁華,勾欄瓦舍數不勝數,當地的那些文人士子怎麼都喜歡狎妓……
海大人是個狠人,給何心隱他們判了個斬立決,秋後就能行刑。他對付起那些讀書人們,是一點情面都不講,非常狠辣……”
“你在那邊事情辦得不錯,這次讓你回來,主要是處理軍餉貪腐一案,但是,朕的目標不僅僅只是軍餉……”萬曆說著自己的打算。
張誠聽得很認真,當萬曆說完話後,他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皇爺放心吧,此事包在奴婢身上。”
從乾清宮出來,張誠帶著人直奔王羽村的家。
這小子最近這段時間過得非常愜意,張誠沒在,沒有人管他,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日子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自由。
興致勃勃的他又買了一個小妾,這小妾是唱曲出身,模樣姣好,聲音清麗。
後院之中,他靠著椅子,眼睛微閉,左邊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擺了一壺酒,和幾碟小菜。
他的小妾在他的身前翩翩起舞,哼唱著勾人的小曲。
“王大人簡直好雅興啊,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聽曲喝酒。”
一道尖銳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他對這聲音極為熟悉,瞬間嚇得他冷汗直流。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看到了他此生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張誠帶著冰冷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從外面走了過來,“王大人最近好雅興啊,竟然還有心思聽曲。”
王羽村不敢有任何耽擱,急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朝著張誠說道:“公公什麼時候回來的?應該提前告知在下一聲,在下也好為公公接風洗塵啊。”
張誠毫不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說道:“那倒不用了,今天找你來,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說著,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那個小妾。
王羽村心領神會,急忙把那個小妾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