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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沒有把事情捅破,也能把問題解決。
即便如此,依舊引起了勳貴們的不滿,只是這不滿沒有多麼強烈,上疏彈劾王崇古的勳貴,目前也就撫寧侯朱岡一個。
萬曆揉著自己的額頭,考慮這事。
太陽徹底的落下了地平線,萬曆打算對彈劾王崇古的奏疏,進行漂沒處理。
漂沒,就是留中不發。
就是當做沒看到。
反正現在萬曆名義上尚未親政,看不到實在正常,誰也挑不出理來。
再說了,王崇古後面還有張居正呢,不著急。
京營是重中之重,一口吃不成胖子,要有長久戰鬥的打算。
時間來到了後半夜,那些奏疏終於被萬曆看完了。
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有內閣在前面頂著,讓萬曆親自下場處理的事情不多。
萬曆打了一個哈欠,站了起來。
這皇帝,還真不好當啊,確實累啊。
稍作收拾,萬曆回寢宮睡覺。
長夜漫漫,有些人卻睡不著覺。
王羽村的家中多了幾個不速之客,堂屋的主位上,一個面白無鬚的年輕人端坐著,年輕人旁邊站著四個壯漢。
王羽村小心翼翼的站在面前,語氣顫抖的問道:“公公,可是廠公有什麼指示?!”
“指示嘛,不著急。不過,你要明白,如果不是廠公,你現在已經死了,你的命是廠公給的,你要知道這些。”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叫賀山,是張誠的心腹,是張誠從內官監調來的。
張誠很明白萬曆現在要什麼,雖然萬曆沒有明說,可種種表現,被他分析的很清楚。
“明白,明白,下官明白!”王羽村連連回話。
“那就好。今天來,只有一件事。海瑞已經入京,他很快就會審理馮保作亂之事。海瑞是個耿直性子,我希望你不要胡言亂語,別把事情搞複雜。
跟著廠公,以後有你的榮華富貴。若是不跟緊點,那可就不好說了。”賀山威脅道。
“下官明白,明白!”王羽村急忙回話。
這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