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完全是無稽之談,甚至還要約束御史言官們的上疏,避免他們成為黨爭的橋頭堡以及隨意挑動輿情……
一石激起千層浪,海瑞這封奏疏,瞬間分攤了官員們的怒火,彈劾張居正的奏疏陡然減少,很多人朝著海瑞開炮。
尤其是那些御史言官,上疏言事是他們最大的依仗,這要是沒了,他們可真就啥也不是。
海瑞自然不懼,一邊審查著馮保之案,一邊和那些官員們扯皮。
就在朝臣們扯皮之際,張誠有了重大發現。
……
昭獄門外,張誠的心腹賀山帶著錦衣衛指揮使劉守有,看著朝著這邊走來的張誠,急忙迎了上去。
張誠面容嚴肅,看著兩人,道:“可確定了?!”
賀山道:“公公,此人叫做劉二鬼,是一個賭徒,昨天早上他在賭館中出手闊綽,一把還了積欠多年的賬,他與人吹噓,說自己這幾天攀上了貴人,賺了不少錢,還說到了騾馬衚衕的那場火,那個賭館距離騾馬衚衕不遠,剛好那個賭館有咱們的探子,於是就把他帶了回來,還沒上刑,他全都招了。讓他放火的人是王希烈的管家王五,可以判定,騾馬衚衕的火,應該是王希烈在幕後指使。”
張誠深吸一口氣,輕鬆許多,“終於有了結果,此番事了,雜家給你們請功!”
說罷,張誠走進了昭獄。
不久之後,張誠面帶笑容的來到了乾清宮中。
書房裡,萬曆看著面前的張誠,露出了一抹微笑:“果不其然,這個王希烈確實有問題。這樣吧,先不動聲色,不要打草驚蛇,想辦法把此事透露給張先生。事情鬧了這麼久,也該有個結果了。”
“奴婢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