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而且,店鋪中有些人,怎麼看起來有些面生,他們又是誰?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周北光心亂如麻,失魂落魄的拿起酒杯,瘋狂的往肚子當中灌著酒。
就在此時,朱德昭笑眯眯的端起酒杯,朝著周北光敬酒,並且笑著說道:“周大人,在下敬你一杯。”
周北光打著哈哈,又回了一杯。
看著面帶笑容的朱德昭,周北光心中滿不是滋味。
本來讓趙老六今天過來演一場戲,再殺掉朱德昭的同時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場戲只演到一半就以失敗告終。
最為關鍵的趙老六,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所蹤。
這一刻,周北光已經沒有了吃飯的心。
他又吃了兩口,便藉口家中有事,起身離開。
這讓張泰鶴以及朱德昭他們幾人大為疑惑。
看著即將出去的周北光,朱德昭連忙開口:“周大人家中有什麼事啊?竟然如此著急,要不要在下陪同大人過去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
周北光止住腳步,回身看了一眼朱德昭,笑著說道:“那倒不用,還是先吃飯吧。”
說完話,周北光急匆匆的離去。
朱德昭沒有去管,接著大喝大吃起來。
張泰鶴等人見周北光已經離開,也沒有了吃飯的心,又各自藉口離開。
朱德昭對此毫不在乎,依舊大吃大嚼著,不亦樂乎。
……
此時,東廠之中。
趙老六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張誠坐在他的前面,幾個東廠番子手持鞭子,問候著他。
在審問之前,先狠狠的教訓一番,殺一殺趙老六的威風,這是東廠番子的常用手段。
噼裡啪啦的鞭子聲不斷響起,慘叫聲在這裡久久迴盪。
打了差不多有十五分鐘,張誠站了起來,他來到趙老六的面前,冷聲問道:“告訴雜家,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會在客棧當中?”
趙老六看著張誠驚慌失措的喊道:“小的叫做王老七,前幾天剛剛在客棧當中找了一個活計,小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夥計,不知道你們是幹啥的。”
張誠冷笑道:“哼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告訴你吧,雜家是東廠廠公,這裡就是東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隨後,張誠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畫著趙老六模樣的通緝畫像。
雖然這通緝畫像上的樣子與趙老六有幾分出入,但大概也能看清楚。
張誠指著畫像上的人,說道:“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乖乖的告訴雜家,也能少一頓皮肉之苦,如果你就這麼一直嘴硬下去,咱家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趙老六當然知道畫像上的人是自己,但他卻不能說,什麼都不能說。
如果他自己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那麼難逃一死。
於是他便閉口不言,咬緊牙關,什麼也不說。
張誠最喜歡這樣的犯人。
他把手中的通緝畫像交給了隨從,又坐了下來,“看來這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把咱們這個地方的所有傢伙事都拿出來,好好的伺候伺候他吧。”
說完話,幾個東廠番子急匆匆的離開。
沒多久,一大攤刑具擺在了趙老六的面前,這些刑具琳琅滿目,各種各樣。
有些刑具上面還帶著已經乾枯的血跡,陰森可怕。
趙老六看著眼前這些刑具,一下子就慌了。
他開始拼命的掙扎著,身體不受控制的抽動著。
但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依舊嘴硬。
張誠沒說什麼,讓手下直接上刑。
他的這些手下異常生猛,直接上了彈琵琶。
剛剛下去沒多久,趙老六那悽慘的聲音就不斷的迴盪起來。
“啊,啊,我說,我什麼都說……”趙老六再也堅持不住了。
張誠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手下人先停下。
“這有些人啊,就是賤骨頭,非要上刑才說。為什麼不早說呢?還要受一頓皮肉之苦?”張誠說道:“說吧,是誰讓你這樣做的,想要幹什麼?!”
“是戶部侍郎周北光讓我這樣做的,他讓我提前去店裡當一個夥計,然後在今天趁著上飯之時將戶部銀庫大使朱德昭殺掉,然後再將他殺傷,做完這件事情之後,他就會送我出城一直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