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完工。
為了和之前做出比較,萬曆將宗學更名為大明皇家學院,招生的主要物件是宗室子弟,勳貴子弟,有功之後。
當所有的準備工作完成之時,冬天終於來了。
目前,大明皇家學院當中的學生只有張鯨從開封帶來的那三十個周藩子弟。
萬曆的安排是,等明年開春之時,再進行大規模的招生。
所有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軌,萬曆製造矛盾,利用矛盾,在解決矛盾之時,完成了自己的想法。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
遼東,大雪漫天,冰雪覆蓋,整個世界銀裝素裹。
赫圖阿拉,覺昌安坐在新家的臥室中,臥室中央放了一個銅爐,裡面是上好的煤炭,將整個房間燻烤得暖意洋洋。
房間中的佈置極為豪華,金銀飾件數不勝數。
因為他和陳增的交情,加上他的孫子又在宮中當值,所以他在遼東這邊有著不小的權利。他在撫順互市那裡,有不小的臉面,依靠著這些,最近這段時間,他的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倒賣遼參,獸皮以及珍珠,讓他賺的盆滿缽滿。
有了錢,自然要花出去。
於是他便花費重金,將自己的宅子翻新了一遍,同時也在互市上買來了很多奢侈品。
他面前的這個銅爐,據說和皇家沾點關係,價格不菲,足有二十兩銀子,但對於他而言,二十兩銀子也不過灑灑水。
座下是一個黃花梨的躺椅,他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眼睛微閉,享受著舒服的歡娛。
就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忽然傳了過來。
“阿瑪,出事了。”塔克世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發生什麼事了,竟然如此慌張?!”覺昌安說道。
塔克世推門而進,一臉焦急的來到了覺昌安面前。
“王杲來信了。”塔克世拿著一個竹筒,將其交給了覺昌安。
在聽到自己兒子的這番話之後,覺昌安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拿過竹筒,開啟之後,取出了裡面的信件。
“這個該死的東西,他竟然敢說這樣的話,難道他不知道我的孫子在宮中當職嗎?囂張跋扈,可惡至極!”
片刻之後,覺昌安一臉憤怒的將手中的信件摔在了地上。
“父親,怎麼了?”塔克世急忙問道。
“還是之前那件事,問咱們要人要兵要馬要錢要糧。”覺昌安憤憤不平的說道。
在之前,王杲與覺昌安本是同盟關係,後來,覺昌安安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便與李成梁那邊攀上了關係。
再後來,藉著陳增的到來,他又把自己的孫子努爾哈赤送進了宮中,加深了與大明朝廷的聯絡,同時也獲得了不少的利益。
然而,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的所作所為終究被王杲得知,種種做法終於引來了王杲的不滿。
兩個月前,王杲決定進攻大明,於是向覺昌安要錢要糧。
覺昌安不給,各種搪塞。
今年冬天,高冷無比,大雪不斷,王杲那邊陷入了險地,糧食短缺,於是就再次向覺昌安來信要糧要錢。
這一次,王杲在信中說的很凌厲,如果覺昌安不給,就領兵討伐,滅了他。
事實上,王杲很早之前就想領兵討伐覺昌安。
奈何,他尚未整合手中的兵力,加上互市的徹底放開,使得他手下的部落跑了不少,為了防止人員外逃,他只能先處理內部矛盾,故此一直耽擱下來。
等他剛剛整合完畢,大雪就襲擊了整個遼東。
手中的存糧本就不多,加上後院起火,剩的更少了,要是沒有糧食,他只會被餓死。
於是,為了活下去,他把目光放在了覺昌安身上。